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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从二月二日开始,名为《心醉神迷Les Extatiques》 的展览在一处与众不同的地点——巴黎西郊拉德芳斯商业区的地下室展出,展览重点关注被大自然重新夺回主权、人类废弃的地方,展出近 70 件作品。 展览至到2月25日结束。

    在欧洲最大的商业区——拉德芳斯的楼板下,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地下建筑网。 这座“下沉式大教堂”从上周五(2 月 2 日)开始在短短的二十多天的时间里,成为当代艺术的家园。

    在办公楼林立的巨大广场下,约 70 件艺术品露天展出,展览的组织者——“夹缝团体”为展览汇集了大约20位艺术家的摄影、绘画、雕塑、装置和视频作品 。巨大的暗廊占地 5000 平方米,是 20 世纪 60 年代设计拉德芳斯及其雄伟摩天大楼过程中,出现的所谓“剩余”空间的一部分。

    巴黎拉德芳斯商业区管理局下属的活动组织中心主任诺埃莉·福斯蒂诺(Noellie Faustino)介绍说,这是一个“没有初始功能”的空间,且“处于建筑技术管道、交通公路、巴黎大众运输公司RATP的车站之间”。 其中的一扇检修门上,一个标志指示着通往 A14 高速公路隧道的紧急出口。 远处,在汽车总站和 RER A快线的低沉噪音背后,我们可以感受到首都经济中心的不断喧嚣。这个地下建筑网不对公众开放,近些年来巴黎拉德芳斯管理局就一直在对它进行再投资,希望充分利用它的独特性。活动中心主任 福斯蒂诺总结道:“这(次展览)有点像(文化)遗产日,人们可以参观通常不开放的地方”。

    地下十五米

    这次展览重点展示了大自然重新夺回主权的废弃场所。组织者《夹缝团体》的联合创始人尼古拉·奥巴迪亚 (Nicolas Obadia) 就此解释说,这些工业遗址“由一、两代人创建,然后被废弃”。 他说,展览的目的是质疑“当前地球被占领的状况和资源的有限性”,而不是从道德角度审视人类活动对自然的影响。

    在地表下近 15 米处,参观者在冰冷的微风中漫步穿过这座看起来宛如像幽灵机库般的混凝土殿堂,只有来自地表的微弱光线的指引。 《心醉神迷Les Extatiques》展览以一系列大幅面照片开场,这些照片由专门从事“urbex”(城市荒地探索)的艺术家创作,展示了采石场、矿山甚至废弃的煤炭工厂,与展览场地本身形成了惊人的相似之处。

    参观的其余部分展示了各种作品:用铁锈制作并印在纺织品上的植物图像、描绘世界末日城市景观的壁画、用回收材料制作的雕塑以及灯光装置。 艺术家亚历山大·于尔班从密集型农业种植中吸取灵感,他创作的“潜影”,利用投射在水幕上的三维投影给观众提供了视觉和听觉体验。 由于拉德芳斯“大教堂”不符合欢迎公众的安全标准,因此每次只能容纳 19 人,进行一个半小时的导游参观。

    身临其境的地下之旅包括参观雷蒙德·莫雷蒂 (Raymond Moretti) 以前的工作室:这位尼斯的雕塑家在 上世纪70 年代初,曾在这里存放了一件重约 20 吨、长 30 米、高 12 米、由木材、有机玻璃、玻璃和金属制成的巨型雕塑作品。 艺术家的密友、作家约瑟夫·凯塞尔将这座未完成的作品命名为“怪物”,这件未完成作品一直处于持续创作的过程中,直到莫雷蒂在 2005 年去世为止。

    《心醉神迷Les Extatiques》展览将持续至2月25日结束。参观需要预约,每组仅限 19 人,参观时间1 小时 30 分钟的价格为17 欧元,参观时间45分钟的价格为11 欧元。 直到2 月 18 日,展览预约已满。地址. 86, esplanade du Général-de-Gaulle, Courbevoie (Hauts-de-Seine).

  • 对传统的珍视和对现代的渴望:这就是日本。法国工程师约瑟夫·马利·雅卡尔 (Joseph-Marie Jacquard) 在里昂发明工业提花织机后仅七十一年,日本就在明治时代 (1875 年) 采用了这种织机。 这是自然而然的。 事实上,就像伽利玛出版社在1997年出版的亚历山德罗·巴里科(Alessandro Baricco)小说《丝绸Soie》一书中所讲述的故事一样,世界尽头的日本帝国在1860年左右成为世界蚕丝供应国,从而拯救了因动物流行病而受到重创的法国丝绸业。就像丝绸一样,两国之间的联系的确很薄弱。 但也是极其牢固的。这就是目前在巴黎吉美亚洲艺术博物馆举办展览,首次展出馆藏的四幅华美的编织画卷珍品的初衷。

    它们是保存在名古屋德川博物馆和东京五岛博物馆的四幅珍贵彩绘卷轴的复制品。这些卷轴的原件是日本的国宝,是日本文化的奠基小说《源氏物语》一书最古老的版本,《源氏物语》是 11 世纪由一位女性创作的,即平安王朝(794-1185 年)时期。 平安王朝保证了日本社会400年的和平。 当时,佛教向东传播,逐步渗透入日本列岛的风俗习惯中,一位有文化的上流社会女性将自己周围的事物附注文笔,毫无禁忌地谈论世界和感情。

    名古屋卷和东京卷的恢复

    天皇之子光源氏陷入爱河,传奇诗人紫式部就这样讲述他的情爱故事。书中的十九个章节里,表意文字的草书书法逐渐形成,每个场景都有相应的插图。 这些章节主题和构图滋养了整个日本的艺术想象力,影响了学术和大众文化,直至今天的漫画。 但与此同时,名古屋和东京的卷轴也随着时间老化,变得非常脆弱,很少被拿出来展出,它们的颜色也已经不可挽回地褪去了。

    因此,为了向它们致敬,出身于丝织世家的京都大师山口伊太郎(Itarô Yamaguchi,1901-2007)致力于恢复它们。他从70 岁开始,以及之后的三十七年里,他所做的事就是绘制、准备图案和颜料,然后在提花机上进行纺织。 这项伟大工程中最后的一小部分是由他的儿子野中明(Akira Nonaka)完成的。 结果就在那里,一幅长达30多米的复制作品展开来,其中可以发现《源氏物语》中不同版本的一些细节,如在漆器的形制或花纹上的变化(如镜子、香盒,甚至是玛丽·安托瓦内特 (Marie-Antoinette)收藏中的菊花和枫叶图案)。 此外还有版画、和服、以及16 世纪江户时代的屏风、来自法国贡比涅城堡的轿子。 在进出展出复制卷轴的展厅前,观众先可以通过一个泷田仁子(Inko Ai Takita ,Éditions Synchronique)创作的现代漫画,身临其境地缅怀《源氏物语》的世界。法国有世界上第二大的漫画读者群,所以法国观众应该会很喜欢这一展览。

    清新闪亮的色彩

    但当进入展厅,就如直接踏进了丝绸与金、银和各种纸条混合的世界,充斥着塔夫绸、斜纹布和缎纹织物世界,色彩清新、闪闪发光令人叹为观止。在白纸水墨书法图案的背景之间,可以看到年轻女子在室内或花园里正在梳妆。她们身上穿的和服是那些久已消失的款式,但还是可以看出到其中的一些是当代复制品,层层展开、褶皱婉转,就像一首河流的诗歌。室内装饰也很精致。木窗、竹帘、宣纸隔断的透明感。 一幅山水画卷或是某种仪式散发出的氛围,如同在房间里的香炉燃起浓缩了四季的香。

    在织品卷轴之外,在策展人 Aurélie Samuel 的陪同下,野中明指出复制卷轴中的一些织造小错。这并不是为了道歉,而是故意为之,因为它们象征着人类在神的杰作——大自然面前的谦卑。 在日本,对这种不完美的喜好是早于西方很久的。 例如,早在文艺复兴时期,米开朗基罗故意留下一些未完成的雕塑之前,日本诗歌就已经打破了韵律的对称性。

    1995年,山口大师访问巴黎。 在参观克鲁尼博物馆时,欣赏了著名的《女士与独角兽》挂毯后,他向雅卡尔致敬,并将他的两幅卷轴作品赠给了吉美博物馆。七年后,第三幅长卷被吉美博物馆收藏。2008 年完成的第四卷卷轴是该系列的完结篇。

    有兴趣的观众,不妨在 3 月 25 日展览结束前,前往巴黎16区的法国国立吉美亚洲艺术博物馆一观。

    Gallimard出版的展览目录,208页,35欧元,电话:01 56 52 54 33。网址:www.guimet.f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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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现年 83 岁高龄的美国后现代舞代表人物露辛达-蔡尔兹(Lucinda Childs),将举行由 115 名舞者参加演出的作品回顾展演。 名为《露辛达-蔡尔兹 ×100 (Lucinda Childs × 100)》的演出将于 12 月 1 日和 2 日,在巴黎拉维莱特大厅上演。

    容光焕发的露辛达·蔡尔兹 (Lucinda Childs) 身着浅灰色羽绒服、煤灰色衬衫,她纤细、充满活力的身影飘逸灵动。 自10月31日起,这位83岁的美国编舞家、后现代舞界的代表人物、鲍勃·威尔逊的长期合作者,和巴黎国立高等音乐和舞蹈学院的115名,14岁至22岁的古典舞和现代舞两个专业的学生一起加紧排练独舞协奏曲。

    曾多次演出露辛达作品的泰·布默辛(Ty Boomershine)担任她这次演出中的助手,泰·布默辛还曾在她的舞团中担任舞者,这次两人一起策划了这次《Lucinda Childs × 100》演出的细节。表演的剧目是从露辛达四十多年的创作中精选出来的作品。露辛达表示: “我很高兴, 我给自己做了一个图表,上面写着所有学生的名字,这样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我就可以直呼他们的名字,这样会愉快得多。 »

    “热衷组织安排”的露辛达还绘制了几十张类似的图表,来创造这一台令人难以置信、且兼顾了回顾性而又生动的《露辛达·蔡尔兹×100》演出。编舞家从背包里取出电脑,展开自己六部作品的目录,从中提取出不同的段落,重新审视编辑并教授给舞者。 露辛达指出“这必须在短时间内完成,而且要让整个舞团的舞者,从最年轻的到最年长的, 以小组或全体一起群舞的形式,参与进来。 »

    她津津乐道地说:“我的独舞协奏曲将由115名学生同时表演”。在巴黎拉维莱特大厅为这场演出特意搭建的巨大舞台上,在22位音乐学院的年轻乐手、羽管键琴演奏者和指挥马克·科佩( Marc Coppey) 的伴奏下,舞者将舞蹈演出推向高潮。

    《露辛达·蔡尔兹 × 100》是继庆祝美国著名舞蹈家编舞大师,2019年的梅尔塞··康宁汉诞辰一百周年的演出《 Merce Cunningham × 100》和 2021年的崔莎·布朗诞辰一百周年的演出《Trisha Brown × 100》之后的又一部作品。这第三部作品在某种程度上构成了一个美国三部曲,露辛达也是第一个仍然再世的受邀编舞家,而且这个美国三部曲的三个灵魂人物,彼此间的关系也非常深。

    露辛达·蔡尔兹 (Lucinda Childs) 19 岁时,在纽约师从梅尔斯·康宁汉 (Merce Cunningham) 。 20 世纪 60 年代初,在格林威治村的前卫艺术中心贾德森纪念教堂 (Judson Memorial Church) 工作期间,她结识了崔莎·布朗 (Trisha Brown),这两位舞蹈的冒险家在那里合作,设计创作了实验性表演。 露辛达微笑着回忆说:“那是一段非同寻常的时光”,同时也是她艺术事业上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跳板。 1979年,露辛达·柴尔兹 (Lucinda Childs) 创作了她最著名的作品《舞》,由菲利普·格拉斯 (Philip Glass) 作曲,时至今日这一舞剧仍在世界各地巡演。

    2018年起担任巴黎音乐学院编舞系主任塞德里克·安德烈约(Cédric Andrieux) ,自今年八月起出任里昂歌剧院芭蕾舞团长后,他的脑海中经常萦绕着组织大型演出的念头,他表示:“首先。这是将巴黎国立高等音乐与舞蹈学院的音乐家和舞蹈家聚集在一起的项目,因为在工作中学校的乐手和舞者之间的交集很少。 此外,对我来说,将康宁汉(Merce Cunningham)、布朗(Trisha Brown)和蔡尔兹(Lucinda Childs)等人的开创性作品和风格,传承给年轻艺术家至关重要。它们就会成为舞者身体中的一部分。 »

    从参加演出的舞者们的热情来看,能学习这些舞蹈让他们兴奋不已。古典舞舞者皮尔·阿巴迪 (Pier Abadie)就表示 “露辛达创编的舞步非常简单,但是其复杂的是舞步的重复、变换、对音乐点踏非常的精准、以及将动作释放到空间里的方式。 但所有这一切让舞步仍然非常生动、流畅,尽管进展迅速,但舞者仍可以乐在其中”。

    《露辛达·蔡尔兹 × 100(Lucinda Childs × 100)》,由露辛达·蔡尔兹与巴黎国立高等音乐与舞蹈学院的学生合作。12 月 1 日和 2 日,在巴黎拉维莱特大厅上演,这台舞蹈入选巴黎秋季艺术节。


  • 目前,在巴黎卢森堡博物馆正在展出的季节展,重温了法国著名印象派大画家克劳德·莫奈和他的兄长雷翁之间的关系,雷翁是一位绘画收藏大家,同时也是一位合成颜料制造者。

    雷翁·莫奈(1836-1917)是克劳德-莫奈(1840-1926)的哥哥,直到巴黎卢森堡美物馆的展览研究之前,没什么人曾注意过他。 然而,雷翁是值得关注的,原因有二,一是他的职业,二是他的收藏。 就职业而言,雷翁和克劳德一样,都与色彩打交道,不过方式不同。

    在经历了几乎不为人知的青年时代后,雷翁成了鲁昂的一名商人,从1869年起,入职瑞士的一家颜料集团baloise Geigy et Cie公司担任销售代表,这家公司专门从事化学染料。1872年,雷翁和鲁昂地区的实业家一起创立了鲁昂工业公司(SIR),目标是发展当地传统的、古老纺织行业的生产和销售,他经常转岗,当过档案员、报告撰稿人和以及SIR公司化学委员会的成员,并建议创建了一家SIR工艺博物馆。1892年,瑞士Geigy et Cie公司为绕过法国和瑞士之间的关税,在鲁昂郊区建厂,自此雷翁的余生都在管理经营这家工厂。

    当时,在颜料市场上,德国化学家开发的产品占据主导地位,雷翁推出了自己的创新颜料产品,这些颜料的配方是在一个被称为 "色彩厨房 "的实验室中开发出来的。法国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安德烈·纪德(1869-1951),是一位鲁昂工业家的侄子,他当时曾参观过这家工厂,并在1926年出版的《如果种子不死(Si le grain ne meurt)》一书中描写了这个实验室:"一个总是关着门的小楼,在里面秘密地制造颜料,那里总是散发着一种奇怪的气味(......)"。一座超前的、具有指导意义的房子,里面收藏着颜料的样品、以及当时十分时髦的日本版画。

    极好的眼光

    莫奈的哥哥是一位人造颜料大师,这一点很耐人寻味。很快就有一个假设浮现在脑海中:雷翁是否会让弟弟使用由他生产的合成颜料呢?这些颜料的亮度比矿物或植物的天然颜料更高。这一猜测是不可能证实的,因为要确定某种颜色是由瑞士Geigy et Cie公司制造的,还是由同行业的其他公司生产的,简直是不可能的。

    另一件事则很容易确定,那就是雷翁大力支持弟弟艺术创作,爱屋及乌进而支持弟弟的好友卡米尔·毕沙罗、奥古斯特·雷诺阿和阿尔弗雷德·西斯莱的作品。19世纪60年代后半页,在 "印象派 "这个词被报纸印出来之前,雷翁就从他们那里买画了,并说服自己的一些朋友也这样做。

    在北部诺曼底地区费康和迪耶普两城之间的小达勒海滩的高地上,雷翁建了自己的房子,1875年,就是在这座房子里,他迎来了弟弟克劳德。直到19世纪90年代中期,兄弟两人还经常见面,1892年在巴黎远郊的吉维尼,克劳德和自己长达十年的伴侣——阿丽丝-欧舍德(Alice Hoschedé)结婚时,雷翁是伴郎。但自此之后,手足兄弟俩闹翻了,当雷翁1917年去世的时候,克劳德没有去参加兄长的葬礼。然而,雷翁曾经购买的许多画作仍然留在家族中,因此,这次在卢森堡美术馆的展览在一定程度上是对雷翁收藏的重建。

    雷翁似乎有一双火眼金睛。他收藏的雷诺阿和毕沙罗的作品是画家最好的作品之一。至于他保存的三幅克劳德1864年在诺曼底沿海地区创作的油画,法国象鼻山——埃特雷塔和圣阿德斯的景致绝对是出自一位风景大师之手,其才华在此类画种的历史上是无与伦比的。莫奈对天空、白垩岩和海面上光点的细微差别,以及黄昏时的倒影和薄雾,笔触、色彩的发挥令人叹服观止。

    克劳德·莫奈1873年创作的《修理中的船只》,画的是勒阿弗尔的海湾,甚至在画家创作更晚的吉维尼时期的红黄两色的变化中,都可以看到这幅画作中的优雅气质,但雷翁从没拥有过弟弟吉维尼时期的作品。雷翁不太欣赏弟弟作为肖像画家的品质,尤其是当自己是模特的时候。在克劳德1874年给哥哥画的肖像画中,雷翁戴着黑色圆顶礼帽和长外套,内着马甲,挂着怀表表链,这幅肖像让雷翁很不满意,以至于他从不把这幅画像示人。

    时至今日,面对这幅画时,是很难理解让雷翁不高兴的原因,因为这是让莫奈与马奈平起平坐的少数几幅肖像画之一。据当时一位在场的朋友说,克劳德为了让哥哥高兴,正准备对肖像重新进行修改,柔和色彩对比,让笔触更加细腻,不那么明显,这时雷诺阿对他说:“不要碰,你会毁了它”。时至今日,可以说雷诺阿是对的。


  • 在目前华盛顿和北京之间紧张不断升级的国际局势背景下,最适合观看的歌剧是什么呢? 约翰·亚当斯的代表作《尼克松在中国》自是具有特别的意义,上周巴黎歌剧院正式公演了这部歌剧。

    1987 年,在美国总统对中国进行历史性访问十五年后,这部歌剧问世了,而且在成为美国经典之前还曾有过争议。 三十六年后,这部在欧洲名不见经传的歌剧,今年至少有五家欧洲歌剧院安排了它的上演。

    美国最著名的女高音之一蕾妮·弗莱明向法新社表示:“这些天我们认真排演,尤其是现在每天的新闻里,都会提到中国和美国,这是世界和平脆弱的标志。”

    这位音乐界的明星首次扮演总统夫人帕特·尼克松一角,在舞台上她身穿一件红色外套,款式类似于第一夫人在访问期间穿着的那件著名的上衣。 在她的身边,是美国男中音托马斯·汉普森,一个比原型更真实自然的尼克松。

    乒乓球外交

      上周一,歌剧在巴黎歌剧院彩排的那天,恰逢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到访莫斯科,爱丽丝·古德曼创作的歌词与时事发生了奇特的共鸣。

    毛泽东时代的总理周恩来,对呼吁和平的尼克松唱道:“你伸出的手,俄罗斯给我们的信号,所有这一切显得暧昧不清。”。

    饰演周恩来的男中音张小萌告诉法新社:“这部歌剧提醒人们,在这个充满不确定性的时代,大国之间需要外交沟通。”

    受1970 年代美国和中国球员之间交流的乒乓外交的启发,阿根廷女导演瓦伦蒂娜·卡拉斯科将歌剧合唱团的演员变成了乒乓球运动员,站在舞台两侧相互投球。

    卡拉斯科女士解释说:“这个细节让人想起冷战,一个两极世界,中间有一张网,两个阵营都拒绝承担责任”。

    由彼得·塞拉尔斯 (Peter Sellars) 执导的这部歌剧首演30 多年后,女导演补充说:“我们有能力制作一个不那么直白、更具象征意义的舞台”。

    其他的象征符号,除了有美国鹰、中国龙、红宝书、红卫兵制服外,还有中国当局的镇压,一个醒目的场面,舞台被抬高以便展示,如同亲临设在地下室里的监狱,书籍审查还有殴打囚犯的场景桥段。

    背景大屏幕上出现了许多这次访问莫斯科的照片,还有一部关于文化大革命期间演奏西方音乐的音乐家受到镇压的迷你纪录片。

    除了舞台表演,作曲家今天如何看待他的华丽音乐作品的上演呢?

    接到巴黎打去的电话采访时,约翰·亚当斯开玩笑地说    “我很久以前创作了这部歌剧,以至于我觉得它是别人写的”。

    76 岁的作曲家回顾了《尼克松在中国》“非常有争议”的开始,这部歌剧是为数不多的、处理当代政治题材的歌剧之一。 亚当斯解释道“歌剧题材一直是关于希腊神话、北欧诸神或情节剧的,就像普契尼的作品那样”, 但是公众的态度“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从而让他们欣赏作品本身”。

    尽管作曲家承认他无法“控制”不同的舞台,但他还是希望出演剧中中国人物的歌手具有亚裔血统。这是因为在2021 年,苏格兰组织上演这部歌剧时,曾引爆一场争议,演员被指责是只将脸上涂抹了化妆颜料的“黄脸yellowface”。所以在本次演出中,出演中国人物的演员,John Matthew Myers 饰演 毛泽东,韩裔女高音Kathleen Kim饰演江青等人,都是亚裔或有亚裔血统。


  • 各位听众,今天为大家介绍的是15日上映的法国影片《 接生公(Sage-Homme )》,它叙述一个年轻男接生婆的故事!这是由出身于电影世家的珍妮弗.德沃德乐(Jennifer Devoldere)导演;女主角是演技精湛的卡琳. 维亚尔(Karin Viard)担纲演出;,男主角则派给了出身于冰上舞者的舞者的小鲜肉波梅尔(Melvin Boomer)。 

    影片叙述波梅尔饰演的里奥Léo,这个准备考医学院的黑人多子单亲家庭出生的孩子,因妈妈乳癌过世。独自抚养家里4个孩子的警察父亲,为了能兼顾工作与家庭,警察爸爸牺牲理想,去私人公司当安全人员。父亲对儿子望子成龙,里奥也发愤图强,想成为救世济人的医生,虽然妈妈不敌癌症过世了。他平日课业沉重,还得分担家务、照顾年幼的弟弟,每天的确过着到处赶时间的生活。 

    不过,医学入学考试甄试结果,里奥未能如愿进入大家挤破头争夺的第一志愿的医生群组,无奈下被迫选择他心目中的次级选项--助产士(也就是俗称的接生婆)。他暗地里全心寄望2年后能“败部复活”,助产士结业后再度参加插班转系考试,回到医生科系。不过,他特别是无法启口向老爸坦白自己《医科甄试失败》,选择《接生婆》道路。于是,他试图向周围的人隐瞒真相,特别是向望子成龙心切的老爸,他也要自己的哥哥一起帮忙隐瞒。一段紧张隐瞒的助产士求学生涯开始了。  

    起初,他毫无信念地参与到这个完全属于女性同仁的工作环境中,但他与导师娜塔莉 (Nathalie) 的相遇,这位经验丰富、性格热情的助产士,将改变里奥对这个吸引人但粉红世界行业的看法,并颠覆、打乱他沙文主义的职业成见。 

    一开学,里奥进入助产士学校,首先,四周是清一色女生。要他命的是,里奥还必须穿上粉红色的制服、粉红色工作鞋。一个大男人得进入一群女生所在的换工作服间,他开始不知所措,迟疑、拖延,几番几次拒绝换上这件粉红工作制服。 

    娜塔莉:这是他助产士学校附属医院的首席接生婆,25年老经验,口碑人尽皆知,他担任里奥在产房里的接生导师。 

    除了粉红衣的心结,到了在产房真正要跟班操练时,里奥这个跟着父亲耳濡目染下大男人沙文主义倾向的《接生公》,根本不想碰触产妇,更遑论触碰产妇诞婴时出口的阴道。而且即使他在事前需要拿着道具新生儿演练接生动作,也是那么漫不经心,甚随手一扔,那个橡胶“新生儿”就从托盘摔到地上。幸好这还不是真正接生! 

    总之,里奥在这个粉红世界就是心不甘情不愿。于是导师娜塔莉对付他的方式就是:先把他凉在一边,不教、不传授他接生理论和技术,直接把他塞到清洁工房间:负责打扫清洁消毒接生后胎盘、血血渍沾污的道具、产盆。

    请他留在清洁室,清洗其他团队接生后的脏乱盆具,整天在清洁室里,洗了几天后,他发火了,与导师冲突。想要走人。但校长告诉他,如果他不顺服,无法完成2年的实习课程,就无权不加转入医学系的考试。 

    考虑再三,当医生考量大局为重,他只好柔顺下来,好好回到娜塔莉门,吸取导师25年的接生婆经验。接生技术一流的娜塔莉,看到年轻气盛的 里奥俯伏下来,于是开始耐性给他心理建设,谈到接生婆的角色,并不耐其烦地传授一些接生婆与产妇的相处之道。他们一起,里奥一次又一次的学习接生出婴儿,学了不少,两人也相处融洽。同时,里奥也在同期的受训同学中,邂逅了一名通肤色的女孩,交往顺遂。 

    但好景不长,在导师与里奥进行的一次接生,婴儿顺利提出产道后,产妇莫名其妙地大出血,止血不住,病人奄奄一息,命在旦夕,需要医生出马急救,却找不到人,扣麻醉师,也没人。 

    首席助产士娜塔莉亲自出手急救:输血。但血库缺血,更是一阵大乱,她需要立刻获得隔壁城市医院的存血,她与里奥商量,由里奥直接骑摩托车冲去那个血库提血,再火速返回接生台救命。路上也被交通警察超速追赶擒拿,波折不少... 

    最后,产妇性命被救回,但伴产的丈夫提出司法控诉:接生失误。 

    医院审查委员会开始追究责任。结论是:娜塔莉没有遵守接生急救正常程序,擅自主张差派助手出外拿血,病房助手空缺状态,严重违反规定。最后娜塔莉被记过退职。她虽错愕不平,但也不想上诉。 

    其实她一段时间以来,已知道自己罹患一种不治之症,被里奥发现有时手会不停颤抖。她被指控失职后,愤怒下干脆辞职,去过闲云野鹤的生活。 

     娜塔莉被退职走人,里奥是从同事间的传闻才知道的消息。刚才不是还突然撞见她,抱着办公室私人物件箱盒匆忙道别吗?却不知,她再也不会回来一起工作了。结果如何,请听众朋友自己观赏! 

    本部影片除了展现男助产士对于粉红色制服方面的尴尬情节,影片也充满了滑稽讽刺情节。 

    在现实生活中本身就是助产士的瑟巴斯天(Sébastien看)过这影片后,向记者表示“非常喜欢 Sage-homme”《接生公》这部影片。 

    据瑟巴斯天说,这表明助产士的日子是如何突然急转直下的。 他觉得这部喜剧“非常逼真”,即使他敏锐的眼光偶尔发现影片中有一些“乳胶制新生儿”,他们在真实婴儿中凑数。 另一位助产士提伯Thibault 也指出,还重新发现了伴随产妇工作的“情绪提升”。 而这对在剧情中一名产妇要求分娩时,要播放她喜爱的名歌星拉拉·法比安 (Lara Fabian) 的歌曲为背景,这让他想起了某些产妇有时对 这个重大的时刻的一些古怪愿望。  

    提伯看到剧中的助产士导师娜塔莉特别的个性时,他说,的确“做助产士,往往需要坚强的性格。                                                                                            

    根据以上三位受访助产士的说法, “男接生婆(Sage-homme)”影片给他们的职业带来了正面形象。 “这部电影清楚地展示了这个多变、辉煌和深刻的人性化职业的多样性”也是助产士的阿德里安总结道:作为一名助产士,不仅仅是告诉女性在分娩时要用力。 

     当然剧终时,里奥爱上了这个接生婆的行业,不再想去爸爸替他张罗找到可去匈牙利医学院就读的机会。里奥最终心甘情愿地决定继续留在法国,还引以为傲地在妇产科当一名《接生公》。 

     


  • 巴黎柑橘园博物馆目前正在展出法国大画家马蒂斯作品的季节展,展览仔细观察了这位大师在1930年代寻找创作灵感的过程。去大溪地和纽约的旅行使马蒂斯的创作重获新生。通过剪纸,他的绘画蜕变成就了他最著名的杰作 ——《舞蹈》和《罗马尼亚衬衫》。

    这两幅女性肖像很好的体现了马蒂斯创作中最大的转折点,一幅厌倦了宫女题材和他在尼斯时期的完美装饰,另一幅重新焕发活力,用壁纸剪纸和极简至大,重新创造了他个人的和前卫的风格。

    画展的第一件作品是《戴面纱的女人》(Femme à la voilette),这幅作品是在1926年冬天以模特亨丽埃特·达里卡雷(Henriette Darricarrère)为原型创作的,也是她在给大师当了七年模特后,大师最后一次画她,远离了20年代的异国幻想。脸部是变形的,好像右边肿起来了。模特儿看上去很严厉,用一种冷酷、具有穿透力的目光看着观众。面纱看上去并没有东方的优雅。可爱的樱桃小口是黑色的。艺术史学家阿丽克丝·阿格雷(Alix Agret)指出:"人物睁大的瞳孔遮去了她右眼的眼白,从而刺穿了与其说是脸,不如说是面具的表面",在她看来,在这幅 "半抽象化风格的作品中,看到了马蒂斯从非西方艺术的图腾中汲取的灵感"。这幅现藏于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的珍品是沉思的,甚至是阴郁的。

    展览最后一幅作品是马蒂斯令人眼花缭乱的《罗马尼亚衬衫(La Blouse roumaine)》,这幅在1940年4月画的Lydia Délectorskaya的肖像画,人物面部细节已经逐渐消失,袖子蓬蓬地如同面纱,背景朱红色艳丽的像是鲜嫩的罂粟花。艺术家在1953年将这幅画捐给国家,现在已经成为蓬皮杜中心的珍藏之一。

    在这两个标志性作品之间,是一位艺术家疑惑、质疑自己的时期,从纽约到塔希提岛,马蒂斯停止了所有的绘画创作,然后又坚强、坚韧地涅槃重生了。毕加索博物馆馆长塞西尔·德布雷 (Cécile Debray) 指出:"马蒂斯1930年代的作品从未成为展览的主题,",在 2017 年这个想法诞生时,她还是柑橘园美术馆馆长,她说:“和尼斯马蒂斯博物馆的克劳蒂娜·格拉蒙(Claudine Grammont),和来自费城艺术博物馆的马修·阿佛隆( Matthew Affron)一起,我们想探索艺术史上的这个特定主题,以《艺术指南》的平行历史为指导,来了解马蒂斯创作中的这个重大转折点是如何产生的,创作方向是如何改变的。尼斯创作时期的退出,以至于产生了他最著名的作品,从《舞蹈》和他1935年开始创作神话般的汇集多种绘画技巧的作品。

    为了了解艺术家如何经历真正的灵感危机,如何打破创作危机重塑自己。展览这次汇集了马蒂斯的杰作《舞蹈》系列的各种习作,三幅布面油画,测试了灰色和谐、蓝色和谐和赭色和谐,然后是预示着他重生的水粉色剪纸和《舞蹈》第一个版本中的中心人物的大幅草图。除此之外,还有从巴尔的摩艺术博物馆破例借出的1935年的《大型卧姿裸体》(Pink Nude),费城艺术博物馆收藏的1937年的《蓝衣女士和含羞草》,策展人希望通过艺术来展现艺术家的创作经历。

    刚刚提到的这两幅很少能在巴黎展出的珍品,由马蒂斯亲自拍摄的连续创作状态的照片,见证了这两幅画的画面越来越简练,越来越接近剪纸和平面色彩,马蒂斯既是画家,也是非常挑剔的摄影师,照片显示了他如何将画作的构图和主题简化到最高风格化的程度。在《大型卧姿裸体》中,最初的花束变成了一片黄色,扶手椅变成了光晕,模特的头缩小变直,身体是柔软的曲线。

     "危机绘画"

    德布雷馆长(Cécile Debray)如是解释说:“将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的《戴面纱的女人》,作为柑橘园展览的开幕作品,它是创作危机初期的作品。马蒂斯几乎将人物的脸毁了,额头凹陷。倒转画笔刮去笔触的颜色,用松节油擦拭画面,在画布上仅留下最基本的轮廓,并以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标出扶手椅的重叠部分。衣服在仓促间压平,几乎是随意马虎的。人们能感觉到马蒂斯在画布上的挣扎、重拾画笔和寻找方向,进行反思和极其朴素的坐姿让这幅画有一种深深的忧郁感"。在20世纪20年代末,马蒂斯刚满60岁,是一位著名的,且功成名就、广为人知的艺术家。当时刚建成不久的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举办的第一个艺术回顾展就是马蒂斯的。这次回顾展对马蒂斯的生活、在1910年代的激进画作以及他后来的创作,进行了肯定,但也在马蒂斯的创作危机感中扮演了一定的角色。"


  • 说起埃及的亚历山大和法国的马赛,两座城市显然是堂兄弟:它们都是地中海的港口城市,也是国际大都会,两座城市最早的建设者都出身于古希腊文化。因此,在马赛的《欧洲和地中海文化博物馆》(MUCEM)举办名为 "亚历山大:古代的未来 "季节展,也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这次展览是与比利时玛丽蒙皇家博物馆合作策划的,而且先在布鲁塞尔的艺术宫展出。 "古代的未来 "作为展览名称是为了强调这样的一个事实:尽管亚历山大是一个非常现代化的城市,但仍然被自己古老的历史和宏伟的想象力所压垮。

    比利时玛丽蒙皇家博物馆的埃及文物馆长阿尔诺·盖尔丹蒙(Arnaud Quertinmont)是本次展览的四位策展人之一,他承认:"做一个有关亚历山大的展览很复杂,因为人们想看看它到底什么样儿的。但亚历山大不是一个像罗马那样的城市,在永恒之城(罗马)历代的土层都被保留了下来。在亚历山大,今天的古城区已经没有什么看头的了。所以我们故意要让游客感到沮丧:考古也是要在展示缺失的同时,解释为什么什么都没有留下来......"。真的是什么都没有留下来,因为这座始建于亚历山大大帝梦想的“新城”,是凭空建造出来的,在公元365年就被海啸摧毁了,此外也因为每一次的改朝换代,新时代都将上一个时代毫不可惜地埋葬了。

    本应像巴别塔一样矗立在港口的著名灯塔的位置上,现在是沉默无声的马穆鲁克堡垒。被公认为是人类历史上第一座博物馆的缪斯神殿,没有留下任何遗迹,神殿包括一所大学、露天剧场、著名的亚历山大图书馆及其数十万份文献资料,大学校园所在地在建成之前,就是现在被人熟知的一些当时世界上最伟大的科学家聚会的地方,某些最早的物理学原理也是在这里发现的。可是现在除了一个模糊的记忆,一个幽灵,什么都没有留下。更糟的是:那是一个幻想。

    世界大都市

    事实就是如此,经过历代的考古发掘、历史文献和古旧钱币学的一些小小间接接触,亚历山大城得以重建,这是一个拥有权力和知识的城市,公元前地中海最大的港口,让埃及的贸易转向国际,此前开罗通常只把注意力聚焦在尼罗河流域。而古老的亚历山大居民,关于他们的日常生活,都已经烟消云散了,幸存下的东西少之又少。至于这座城市的精神,人们知道的要多得多。策展人Arnaud Quertinmont强调:"这是一座国际大都市,有共同的根基——希腊文化,将不同的人群聚集在一起,并由于加入了众多当地元素而更加丰富。那是一个混和的、且生生不息的世界。

    融合似乎是当时社会的关键词。在公元前4世纪从亚历山大大帝手中接过埃及的托勒密王朝的希腊法老,头戴和他们前任法老们一样的法老带展示在臣民面前,法老带是埃及历代法老佩戴的典型头饰,以显示法老的神性。此外,希腊法老还发明并强加了塞拉比斯神,这位埃及神具有希腊人的特征,直接受到埃及神话中的冥王——奥西里斯神的启发,所有人都认识他。之后罗马人继续了这种融合政策,在马赛展览中不应该错过的是军团士兵欧鲁思的雕像,风格介于阿斯特里克斯(Asterix)的冒险故事和恩奇·毕拉(Enki Bilal)的连环漫画《诸神混乱》(La Foire aux immortels)之间......后来,亚历山大成为基督教萌芽时期的传播中心之一,这又产生了新的融合:基督教的十字架被刻在埃及象形文字种代表生命的安赫圈上。

    本次展览中唯一令人遗憾的是没有来自埃及博物馆的文物藏品,因为埃及博物馆基本上不外借展品出国。展览的想法是在不抹杀神话的情况下解构这座城市,因为正如策展人Arnaud Quertinmont承认的那样,"不能抹去两千年来,人们对埃及艳后或与亚历山大图书馆有关的想象。为了做到这一点,为了解释今天的城市,为了在过去和现在之间建立联系,策展人希望在出土的考古文物和来自近东的当代艺术家的大约15件作品之间,建立一种对话。这个创意值得称赞,但必须承认的是最终幻想胜出现实。

     

    "亚历山大:古代的未来 "展览,马赛《欧洲和地中海文明博物馆》(MUCEM)。展览直到5月8日结束。展览目录由Actes Sud、MuCEM、Bozar和Fonds Mercator共同出版(240页,价格:35欧元)。


  • 目前在巴黎展示亚洲文化的最高场所——吉美亚洲艺术博物馆的圆形大厅里,正在展出一个既美丽又脆弱的私人收藏系列——日本团扇展。实际上,这次展出的90件团扇都是十九世纪时期,日本最平凡的日用品,但与众不同之处是它们上面都印着当时最著名的画家、浮世绘木版画大家之一——歌川广重的作品。

    有时,最真诚、最多彩的艺术就藏身在那些日常小玩意儿里。以日本的漫画为例。最初它只是一幅微不足道的涂鸦,一帧有趣的随笔,正如日本漫画一词的词源所显示的那样。另一个例子则是浮世绘的木版画,经过大量的生产,所以它的价格十分便宜,和中国的杨柳青年画那样非常受到平民的喜爱,也反映出世间事物的无常。

    在日本的江户时代(1603年-1868年),中产阶级和富裕人家购买浮世绘版画时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出于一时的兴趣;就像今天人们为了印刷精美的一本年历、一张旅游景点的明信片或是在集市上出售的一串糖葫芦那样,随手花上点零钱而已。

    巴黎吉美博物馆目前展出的纸面竹柄日本团扇也是如此。这些日用品,是当时堆在街边小摊上的平庸之物,价格也就相当于一碗面,是随处可见的,随手可得的小东西,一旦坏了或是天气凉了,就会被丢弃不用。可时至今日,这些小玩意却得到了藏家热切地追捧。

    随着时间的推移,波兰裔法国收藏家乔治·莱斯科维奇(Georges Leskowicz)收藏的、非常独特的日本团扇系列目前在吉美博物馆展出,这次展览也是这个藏品系列首次在法国的公开露面。

    稀有远不是这90件藏品的唯一魅力所在。如果说日本团扇的精巧制作是无名工匠的杰作,那么这些 "团扇 "之所以能被收藏,则要归功于歌川广重(1797-1858)。他与另一位浮世绘大师葛饰北斋齐名,都被誉为日本木刻版画衰落前最伟大的版画家。

    先来看看歌川广重的扇面吧!扇子背面更为简洁。一个充满乐趣的世界在观众面前展开,到处是奇观异景,男艺人们扮演着英雄,女艺人们扮演着交际花。史书或文学段落中的场景,诙谐的图案,甚至是风景:这些就是从前东京的广告。因为这些团扇的功能已经很像现在的小广告、海报和其他商业 “小礼品”。

    普鲁士蓝

    这些扇面都是歌川广重为团扇创作的650幅雕版画中第一批印刷的成品。因为很早以前,在印出不久就被保存在画册中,没有怎么见光,所以扇面图案的颜色饱和新鲜度非常高:颜色如同是迸发出来的,和版画一样具有吸引力。砖红色和慷慨的橘色值得关注,还有普鲁士蓝。那还是当时最新的进口产品。

    这些色调与纸扇面上没有着色的地方形成鲜明对比,这种巧妙的留白,在这里是雪,是雾,在那里是满月、船帆,甚至是农民在插秧时弯下腰显示出的尖顶帽子。至于线条,那是既清晰又有条理的,埃尔热和他的《丁丁历险记》中《蓝莲花》一册的粉丝们看一眼就会发现这一切。

    在《近江八景》前请你停下脚步,细细观赏日本第一湖泊——琵琶湖周围的风景。这个系列的作品在全世界仅存两套。一个在波士顿。另一个就在本次展览中向观众展示:坚田落雁;矢桥归帆;粟津晴岚;濑田夕照;石山秋月;唐崎夜雨;三井晚钟;比良暮雪。 这八幅版画印在掌中的团扇上,让人随时可以欣赏,且有清风阵阵的陪伴,当然是最理想不过的。

    在现实中,特别是在炎热的日子里,近两百年前的老东京不过是一个嘈杂的,到处是工地的、污染严重,且经常发生自然危害的地方。远处海平面上散落着这种各样船只、大小不一的帆,既有轻巧的渔船,也有巨型军舰和商船,运输不息,飓风频繁,那些大船应该是不那么容易驾驶的。

    一些扇面还展示了,应如何用团扇捕捉流萤并将它们做成灯笼。但它们从未提醒使用者,扇子主要是用来驱赶蚊子的。结束参观后,观者将会以不同的眼光去欣赏惠斯勒或是莫奈的画作,因为这些日本绘画技巧在十九世纪后的西方绘画作品中出现的是如此频繁。这些异国情调的出现并不只是作为日本主流文化的一种影响,而且还是对幸福的渴望,那才是普世共存的理想。

     

     

    季节展览:"歌川广重和扇子(Hiroshige et l'éventail)", 国家吉美亚洲艺术博物馆(Musée national des arts asiatiques-Guimet Paris 16e), 至5月29日结束。展览目录96页,价格13.50欧元。电话:01 56 52 53 00。网页链接:www.guimet.fr


  • 各位听众,本次节目要介绍的是刚上映的影片“保佑法兰西 (Pour la France)”。法国导演拉希德·哈米 (Rachid Hami) 突破刻板、勇于制作呈现的一部关于移民歧视、军队内幕、阿尔及利亚与法国紧张关系、以及家庭问题的电影。这也是拉希德·哈米献给他过世弟弟的第二部长片。此影片也秀出台北跨年烟火晚会的普世欢腾热闹场景;台北成为置入性雀屏中选对象,为法国影片中少见的! 

    影片讲述了导演本身经历的一起痛苦事件,即接受他弟弟在法国菁英军事学校圣西尔军官学校 Saint-Cyr时期,所发生的那宗本可以避免的意外死亡事件,而且他不甘心任凭军方摆布,一直想追究找出这起悲剧的肇事者。 

    剧中,这位从阿尔及利亚移民到法国的妈妈和三个儿子,哥哥以实玛利长大后,在圣德尼环境下变成小混混,不务正业,与社区同伴们同流合污非法敛财的生活。 

    影片中,在弟弟阿萨伊军校意外死亡后,导演藉着哥哥的回忆,以倒叙述手法,他弟弟决定进入圣西尔军校之前,曾经留学台湾,哥哥他趁着圣诞节去台北探望弟弟,两人在台北度过的圣诞年终假期 

    导演并顺便把台北101跨年晚会的热闹看烟火场景完整呈现出来。这也是法国电影中比较少见的置入性地方宣传,以及这个拍摄地点的选择,这其中当然有台北市政府文化局的协助拍摄。 

    阿萨伊到台湾大学求学。交了个女朋友朱莉,两人郎才女貌,努力求学的弟弟,并告诉哥哥,已经决定念完硕士后回到法国,投考圣西尔军校-法国最著名的军官学校。 

    哥哥在台北时又发生不愉快的事。一天弟弟带和台湾朋友们带着哥哥一起去台北夜店跳舞欢乐,多喝了几杯酒的哥哥,跳舞时,喧嚣热闹中情不自禁地亲吻对面的女舞伴,但这可是别人的女朋友,于是摊上事,男方上前来揍他,顷刻之间,这夜店顿时陷入一片混战。兄弟二人后来被抓到警察局侦讯。导致乖乖牌的弟弟出了警局就和哥哥吵起来,上前就给他一拳。现在变成兄弟两人对打。不过,最后累了,两人也平息了。此外,在这次的对打、互骂中,彼此叫喊说出了以下对方过去所不知道的事:弟弟也才知道:偏爱他却不喜欢哥哥的父亲,原来当时是有外遇,因此母亲负气,还怀着第三胎,仍硬撑要带两个儿子远走法国。 

    弟弟阿萨伊后来进入法国军事菁英学校-圣西尔军校,不过竟然在一次操练中淹死,原因出于老鸟戏谑新生菜鸟。这时哥哥无法就此罢休,影片展现了他想讨回公道的艰苦历程。 

    由演而优则导的拉希德·哈米 (Rachid Hami) 导演的这部保佑法兰西,讲述了一段其个人非常痛苦的经历,亦即接受他弟弟在法国圣西尔军事学院 Saint-Cyr时期可避免的一起意外死亡事件,并寻找应对这一悲剧负责的人。  

    拉希德·哈米 (Rachid Hami) 导演的这部影片片名 “保佑法兰西 (Pour la France)"既可以在第一程度上理解死者的移民家庭遭歧视的命运,也可以以一种残忍的讽刺方式来理解,从而加入了在 90 年代,一个家庭所经历的故事复杂性和一定的广度,开始在阿尔及利亚。 

    影片画面不断地回到当下对弟弟的哀悼,接着就多次陷入倒叙。在一开始首先回想到他们身材高大的阿尔及利亚军人父亲,恨铁不成钢地两次、三次反复硬着心把不会游泳的这两个年仅6、7岁的儿子丢入海里,命令他们游泳,几乎溺水的荒诞父权主义场景。除此之外,影片也陆续介绍这两兄弟关系的演变,两兄弟之间的人生道路截然相反;简单地说,也就是一个是成功者,一个是鲁蛇的反差。

    从兄弟情谊,还有对于自己的两个祖国的感情,发展出这部影片《Pour la France》故事的两个主轴。我们欣赏它们的细微差别来谈论当前的话题,从融入新文化或父权制的话题开始。 形式很经典,这可以代表一种轻微的挫败感,时代之间的来往可以减少或更流畅,但我们仍然保留着整体的尊严和对于边缘的敏感度。特别是演员卡里姆.勒克鲁 (Karim Leklou)与肖恩.布梅丁(Shaïn Boumedine)精湛的演出,以及比利时女星卢布娜。阿扎巴尔诠释母亲角色仍旧是那么细腻、出众。 

    导演拉希德·哈米 (Rachid Hami) 受到他弟弟(贾拉尔·哈米(Jallal Hami)在圣西尔学校的“新生被戏谑”而死)的真实故事为剧本雏形,并以其,超级的微妙手法,抛弃许多人所以为所可能会有的陈词滥调,成功导演了一部感动人心的影片。 

    这部由拉希德·哈米 (Rachid Hami) 签约并执导的影片,因碰上全球大流行的新冠疫情而经历了一段混乱的旅程,然后在 2020 年赢得了剧本大奖。 今年它在威尼斯电影节上放映,并在萨尔拉特电影节 (Festival de Sarlat上)获得两项大奖。 

    当阿尔及利亚移民后代阿伊萨进入法国著名的圣西尔军事学校的后,必须忍辱负重承受涉嫌种族歧视混杂着该校夸张的虐待新生菜鸟的传统,即使进入 学业的第二年阴影似乎仍在,23岁的阿伊萨(Aïssa)最后更是在一次战争军事演练的泅水过程中,发生所谓的“意外溺水身亡”;但这次与童年场景不同,不是他父亲溺死他。 虽然法国军方拒绝承认对这场悲剧负有任何责任,最后在死者母亲不屈不挠质问下,也仅是轻罚涉嫌背后暗地策划戏谑的学长,但他的哥哥以实玛利开始了为追求真相而不肯罢休的历程。 

    导演哈米竟然敢于制作一部关于移民、军队、阿尔及利亚和法国、以及家庭问题的电影……实在是一个挑战。 哈米熟练地处理这些敏感主题。 剧情灵感来源于导演本人在2012年亲身经历的一起非常个人的悲剧。他把这个2012年自己家庭经历的悲剧,导向,变成了一种对生命的探究,赋予死亡以意义。 尽管这个主题非常个人化,但这部电影避开摩尼教的陷阱,以及关于军人闭嘴和避免了向来涉及阿尔及利亚移民家庭主题的简单陈腔滥调刻板印象。 

    这部根据真实故事拍成的117 分钟的影片,无论是在讲述的故事,还是在演员的表演方面都呈现了罕见的品质,可说是一部令人无法无动于衷的感人电影。 

     


  • 坐落在巴黎市中心的世界四大博物馆之首的卢浮宫。最近提供给来自各个艺术领域的艺术创作者绝对的创作自由,让他们以卢浮宫为题各自创编一段大约3分钟的视频。

    卢浮宫当代项目的新顾问多纳蒂安·格劳(Donatien Grau)解释说 "挑战不再是当代艺术在卢浮宫的出现展出,而是卢浮宫作为艺术的当代场所。现在对我们来说,重要的是对今天观众观赏艺术品的多样性解读"。这就是卢浮宫在目前艺术创作方面的新定位,这一方向是卢浮宫博物馆馆长洛朗丝·德·卡尔的决定,她曾任奥赛博物馆馆长,几个月前从奥赛博物馆挖来了她的前同事多纳蒂安·格劳。

     应卢浮宫这两位负责人的邀请,20位正当年的年轻艺术创作者 将以卢浮宫为素材"对它提出各自的看法,且创作不受限制",不论是对卢浮宫地下遗址部分、博物馆的建筑、藏品还是前来参观的公众,拍摄的视频最长为3分30秒。这二十名艺术创作者是在年龄40岁以下的知名画家、造型艺术家、行为艺术家、音乐家、视频艺术家、电影艺术家、作家和工艺设计者中选出。每位艺术家都有5000欧元的制作预算,并根据各自创作的需要量身定制自由进入卢浮宫。

     在上个月底举行的视频正式公演前的放映会上,卢浮宫的女馆长洛朗丝·德·卡尔表示:视频"是我们从现在起,将在卢浮宫内发出的与艺术家永久同行的一系列创作邀请之一。 这只是冒险的开始"。这一创举是为了今年8月至11月举行庆祝卢浮宫建馆230周年的前奏。那么卢浮宫是否会像传言中所说的那样设立艺术家工作室?就像在遥远的过去,博物馆曾经做过的那样呢?多纳蒂安·格劳更愿意这样回答说:将会有 "灵活的、经常变动的,重新创作的邀请,卢浮宫则作为艺术家的创作素材和平台"。

     不同的、参差不齐的创作结果

    如果说入选的艺术家名单很有吸引力,但创作的结果是多种多样、也是参差不齐的。每位艺术家都有自己的开场,自己的方法,自己的语言表达。伊万·阿戈特( Ivan Argote )带着一位哥伦比亚的萨满在近东的古文物中,进行了一次夜间旅行。放映结束后,这位哥伦比亚裔艺术家解释自己的作品说,通过在与石碑建立的感情联系后,感到了 "悲伤",但他努力 "开辟通往平衡与和谐之路"。

    另一种体验,另一种恍惚,行为艺术家迈尔斯·格林伯格,用自己涂满黑色的身体与马利庭院的白色对抗、较量了五个小时,白色箭支真的穿过皮肤,停留在他的身上,就像卢浮宫里意大利画廊中的圣塞巴斯蒂安那样停留在永恒的瞬间。

    画家、音乐家、行为艺术家和模特,伊丽莎·道格拉斯在切分音金属音乐的节奏下,将在网上找到的游客拍摄的卢浮宫照片,进行了有效的蒙太奇编排。珍妮弗·杜泽内尔则将焦点转移到天空背景下的神秘手语上:游客的手在金字塔前摆出的各种手势。

     前不久刚获得法国第 22 届《马塞尔·杜尚当代艺术奖》的米莫莎·埃沙尔(Mimosa Echard)用一段带有流行元素和谈谈香气、模糊质感的视频,追踪博物馆藏品中有关化妆历史的痕迹。拉菲克·格雷斯(Rafik Greiss)将时间倒流,让古希腊的雕像在锐舞派对的音乐和画面中,利于光影和其他画面一起共舞。希查姆-贝拉达(Hicham Berrada)将卢浮宫三大镇馆之宝中的萨莫色雷斯胜利女神的复制品浸泡在化学药水浴中,流动烟雾的围绕在雕像四周,如真如幻。视觉艺术家比安卡·邦迪(Bianca Bondi)提供的则是一个震动的收藏之旅。

    被命名为 "卢浮宫之看"的系列视频,从2月2日星期四开始,以每周一个视频的速度,在博物馆拥有五百万粉丝的Instagram账户,以及卢浮宫网站上向公众展示,有兴趣的观众也可以在YouTube网站上搜索观看。

     


  • 各位听众,现今法国电影界著名的女星薇吉妮.艾菲拉 Virginie Efira,如今成为法国电影的精髓人物。 

    这位来自比利时的女演员近日因在爱丽丝·温诺库尔 (Alice Winocour) 导演的“再见巴黎”中饰演的恐怖攻击受害者一角获得凯撒奖最佳女主角提名,她近年来演出了多个角色。 她是一名坚定的女权主义者,一个努力工作的人,但仍然被他人质疑其获得肯定的合法性,这些都成为了她电影工作的驱动力。世界报指出,艾菲拉正在成为法国电影界的领军人物。 

    艾菲拉在14个月当中,拍了七部电影。 她散发着迷人的活力,是当下最具 Stakhanovist 的法语女演员。 凭借爱丽丝·温诺库尔 (Alice Winocour) 执导的《再见巴黎》(Revoir Paris) 提名凯撒奖最佳女主角,她正在成为法国电影界的领军人物。 

    十年前,艾菲拉在电影圈还只是一个填补坑洞演员的角色。如今已成为众多制片家争取的电影界缪斯女神。 女导演安妮·方丹 (Anne Fontaine) 的电影《我最糟糕的噩梦》(2011 年出版)以及在2020 年出版的电影《警察》的制片人菲利普·卡尔卡松 (Philippe Carcassonne) 肯定地说, “如今我再也看不到一个 30 到 45 岁的女人的剧本,没有给艾菲拉表演的空间” 。 

    十五年前,艾菲拉是电视综艺节目的电视主持人。 十年前,她成为了一个对人友善,而且能够慰藉人心的电影女演员。 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她闪电般地走入电影生涯,从与一些备具特色风格的美国女星相抗衡。 

    如卡梅隆·迪亚兹 (Cameron Diaz) 或瑞茜·威瑟斯彭 (Reese Witherspoon) 等滑稽女演员的比较,到与吉娜·罗兰兹 (Gena Rowlands) 相比,后者是美国女演员中最具褒曼风格的。 

    从她主演奥地利导演Michael Haneke的影片后. 观众开始关注她,他们跑到电影院里去看她。 更好的是,观众爱她,这位 45 岁的比利时女演员在银幕上有着独特的存在性。 今年秋天在巴黎观看了她主演,由丽贝卡·兹洛托斯基 (Rebecca Zlotowski) 导演的 “别人的孩子”影片后,一位 年龄40 多岁的观众发表了评论:“埃菲拉让我们感觉更好。 » 

    电影总是带有神奇魔力 

    艾菲拉在逃避这个被人称赞的生涯小插曲时说道:“电影总是带着神奇的魔力。”这个冬天的早晨,她穿着大袜子和起球的毛衣,她抽着电子烟。 天生丽质,不化妆。 名望成就似乎滑溜在圆鼓鼓的脸颊上。她幽默地解释道。 

    “我仍然非常的比利时人。 当我去 巴黎市中心Les Halles 电影院时,人们认出我,对我微笑时,我就愿意相信生活是一场音乐剧,巴黎是一个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快乐的城市……然后才告诉自己,那是因为我被认出了。 » 

    她从包里拿出美国漫画作家艾莉森·贝克德尔 (Alison Bechdel) 对电影中女性形象的测试。 根据她个人的看法,如果一部电影没有显示至少两个名字确定的女性一起谈论男性以外的事情,那么这部电影就被认为是性别歧视。 平均而言,在法国电影中,三分之一的电影“未通过”测试。 

    作为促进男女平等协会 Collectif 50/50的成员,艾菲拉是视听和电影领域性别平等的监督者,她通过女权主义测验的网格传递她的场景。 她保证,她所有的电影都将“与贝克德尔兼容”,包括她标志性的浪漫喜剧。 即使在大卫·莫罗 (David Moreau) (2013年) 执导的《相隔 20 年》 或2015年在让-皮埃尔·阿梅里斯 (Jean-Pierre Améris) 执导的《租来的家庭》中,她扮演的是恋人,而不是女巫。 

    恐惧自己上映的影片过量: 

    看似没有什么,2023年伊始,她就在歇息。 自 9 月以来,以《巴黎再见》和《其他孩子》受人注意后,就没有他的的电影上映。 

    即使他在两年内疯狂推出的最近的一些电影经常被鼓掌叫好,但也担心公众因过量的影片而厌倦。例如 Albert Dupontel导演的Police及Adieu les cons,和Antoine Barraud 导演的Madeleine Collins :即以及将推出的Régis Roinsard,导演的 Bojangles;荷兰人Paul Verhoeven 导演的Benedetta; Guillaume Canet, 导演 的Lui;eng'ou Serge Bozon导演的 Don Juan 等的影片。 

    菲利普·卡尔卡松 (Philippe Carcassonne)解导演析说:“艾菲拉有一种熟悉的美貌和一种非常可塑的演技,这使她能够在流行喜剧和特别导演的电影中精彩演出。” 

    所有女性导演,都想把艾菲拉拍摄成为他们的反光镜时,他们个人就会把自己的内心的一些东西托付给艾菲拉去演出。 

    即使本届的凯撒颁奖典礼不会放映,但有五部影片提名,没有任何男导演被提名,和没有人获得最佳导演小金人提名,但法国电影已经改变了。 

    艾菲拉说,在我所有的电影中,都有一个自由女人的理念,而不是一个有道德的女人。性爱和力比多的领域不是仅仅属于男人的。 

     

     


  • 受当前乌克兰战事的启发,蓬皮杜中心一年一度举办的Hors Pistes国际影像艺术节刨析了在战争冲突背景下的视频和摄影作品。

    在巴黎蓬皮杜中心的“论坛一号”展厅中央,摆放着一张长长的白色谈判桌。每个参观者都被邀请在桌旁落坐,桌子中央摆放着一束鲜花给展览增添了一丝历史的庄严感,花束由非洲裔加拿大当代艺术家卡普瓦尼-基万加(Kapwani Kiwanga)设计,是对1957年加纳独立签字时,装饰签字桌花束的重现。在今天,在谈判桌周围的是来自乌克兰的图片。当然,正是近一年前重返欧洲的战争,强加给了本届艺术节(Hors Pistes)这一主题,艺术节每年都通过镜头聚焦当前的一个问题。今年第18届的主题是 "看到战争、创造和平"。

    艺术节负责人马蒂厄·波特·博内维尔总结称:"在这场战争中,影像作品发生了变化,可以看到业余作品占据了大部分,那些平民的、参战人员的和士兵的作品,在我们的屏幕上,直接见证了冲突。不禁让人自问:数码科技在战争中做了什么呢?"展览负责人Géraldine Gomez补充说:"我们想质疑战争的形象,但也想制作和平形象的作品,尽管它更难表现。因此,我们试图探索短暂的、间歇性的甚至是想象中的形式,让它惊鸿一瞥展现人前"。

    乌克兰艺术家、战地摄影专家Emeric Lhuisset的巨大全景图像装置为展览拉开了帷幕。他审视了当今成为一名专业战地摄影师的意义,并指出:"在大多数图像是由目击者用智能手机拍下的时候,摄影记者是一个正在转型的职业”。这都是为了在这如潮涌的图像中找到正确的图像,并验证它的真实性。艺术家还提出了对图像的多种用途和角度的处理方法:后记录性和传播性的工作,特别是通过网络帖子或衍生品。

    现实与虚构之间的边界

    作为建模或虚拟空间的探索者,法国艺术家迪博·布鲁内(Thibault Brunet)展示了在游戏“我的世界”(Minecraft)中进行的三次 "科学考察",并与三位专家——一位人类学家、一位地理学家和一位法学家进行了对话。对话涉及的概念包括:敌对、博爱、领土和边界。玩家难道不是对手?无论如何冲突和殖民化就是通过他才发生的吗?应如何去让它们聚在一起和平相处呢?这些问题就是通过在这些由村民和动物居住的广阔数码土地上的长期旅行而提出的。

    另一个实验,另一个装置:在阿尔诺·德索都(Arnaud Dezoteux)和塞勒希安·朗格鲁瓦(Celsian Langlois)的作品,他们拍摄了一个游戏中真人大小的一个角色,他们沉浸在这游戏中三天,和一千多个穿着各式服装的玩家呆在一起。从这种超战争的背景下,他们为艺术节萃取了夜间交易,以及和平结盟时刻的影像。

    摄影师、艺术家奥莉雅娜·香塔尔·奥利维(Orianne Ciantar Olive)则在紧张的环境中探索生存的缺陷。她在这里展示作品的中心是一个上了网的智能手机,与作品在即时(Instagram)的账户"_stuck_in_here_"上的通知同时进行实时互动。肖像、庆祝的时刻、爱和友谊:该装置塑造了在抖音(TikTok)、Signal、Snapchat、WhatsApp和Telegram等APP上搜索、接收和传播,那些被困在乌克兰冲突中年轻平民的证词。

    摄影师弗朗索瓦·封丹纳(François Fontaine)作品的灵感来自他在新冠禁足期间的生活,他在那段时间里拍摄了自己电视屏幕上的各种画面(电视报道、电影画面或视频游戏的场景),用这些模糊且永恒的画面剪辑组成了一篇虚假的战争报道,模糊了现实和虚构之间的边界。

    在《军事日落》这件作品中,艺术家、专门研究战争学的学者海伦·穆特展示了战争照片中鲜为人知的意境,特别的是这些在夕阳下作战的士兵剪影是由法国军方拍摄的。艺术家还将各级别和各种时代官兵讲述对战争与和平的看法与图片相配,在亲密关系和理论考虑之间,参观者可以戴上耳机聆听。

     

     

    Hors Pistes艺术节,“看到战争,缔造和平”,展览直到 2 月 26 日结束,巴黎 4 区蓬皮杜艺术中心。

     


  • 我是艾娃,主持今天的法国文艺欣赏节目,一般来说,主持这当专栏时,我总是喜欢主要介绍展览最吸引人的地方,但在今天节目中,我会与以往不同,介绍法国世界报对目前正在巴黎大皇宫举办的沉浸式《威尼斯揭秘》虚拟展览的艺术批评,评论认为展览虽然让参观者强烈感受到了意大利水城的壮观景象,但是省略了城市历史的全部人文内容。

    紧挨着巴黎巴士底歌剧院,全新的大皇宫沉浸式展览已经开展四个月了,但是评论称这次展览可以说是为鸽子准备的。为什么是鸽子呢?那是因为这是看到展览第一眼后,就有的感觉,巨大幕上放映的城市全景,是以鸟瞰的方式拍摄,图像非常壮观,做得非常好。但从理智上讲,这也是游客在参观结束后的感受。感觉自己在长了翅膀,飞越威尼斯上空之后,又有被人放了鸽子的失落感。

    当然,参观者还是可以玩玩展览中设置的触屏:在参观时,几乎所有的触屏是好的,这在类似的展览中,是非常少见的。因此,观众很高兴通过各种影像和一系列提问,来识别当年威尼斯人赚钱的小行当,可不幸的是,展览从始至终没有向观众解释过,作为中世纪仅有的几个共和国之一的居民,威尼斯人是没有投票权的,城邦国的权力被15万居民中的大约2000名贵族据为己有。

    观众还可以跟随视频游戏《刺客信条》中的一个人物的脚步,对威尼斯进行的并跳跃式的访问,可并不是十分的舒服,因为他恶作剧般地从一个屋顶飞跃到另一个屋顶上,效果虽然不错,尤其是展现城市风情的画面,可不幸的是,这种参观仅限于威尼斯六个区中的四个区,而且每个区只有三个地点,只是简单概况的介绍而已。此外,参观中还能发现了解威尼斯人是如何从泻湖中采盐的,这也是水城早期赚到第一桶金中的一半。另一半是通过奴隶贸易所得,但是展览并没有提及这一点。更普遍提及的虽是巨大的海运业,可也只适度带过。

    史诗般的屠戮

    至于每两年从水城出发的巨型商船船队以及它的护航队,远航前往安特卫普,进行货物贸易的情况更是很少提及,展览更愿意专注于威尼斯的造船厂,船厂能够在一天内建造一艘船,或是聚焦1571年宏伟的勒班托海战,据说这次海战付出的代价很高,也是基督教国家战胜土耳其人的战争。在三个巨大的屏幕上可以看到,有关海战主题油画的细节被无限放大,杀戮也成了史诗,据当时人的说法,海战后海水被鲜血染红。参观展览的儿童,不论大小都非常虔诚地看着这一切,然后才将目光投向威尼斯辉煌的象征,金色庆典大船的模型,这艘船是威尼斯总督每年向大海续婚时才使用的仪仗。

    十四世纪的法国诗人约阿希姆·杜·贝莱在自己的诗集《Les Regrets, CXXXIII》中曾对威尼斯的这一传统冷嘲热讽。此外,有关威尼斯的诗歌,作为当时新生事物——印刷业的中心之一,以及持续了近四百年的、与土耳其的合作伙伴关系,两者之间不仅仅只有贸易还有冲突,展览统统都没有提及。对令人叹为观止的水城建筑风格和石匠们令人难以置信的聪明才智,参观者也只能满足于一些片段。很令人遗憾的是,法国著名的少儿科普节目 "这并不难——C'est pas sorcier "在三十分钟里给观众讲解的东西,比法国国家博物馆联盟(RPN)策划的、这次需一个半小时参观的展览还要多。尽管科普节目是以一种简捷的方式进行讲述,可也不会像博物馆联盟那样对犹太人聚居区是威尼斯人发明的这一棘手问题,打马虎眼。

    评论最后还指出,最不能让人原谅的是,在介绍圣马可广场和总督府的视频中,把圣马可和威尼斯的第一位守护者圣西奥多给弄混了。圣西奥的雕像站在柱子上,守护城市已经这么久了,理应对此提出异议,展览的策展人也应该颤抖,因为圣西奥多是位神圣的战士。如果策展人是为著名的巴纳姆马戏团工作,那犯这样的错误还情有可原,但当展览是法国国家博物馆联盟主办时,出这样的纰漏,那实在是说不过去。不过这次威尼斯虚拟展览还是给人留下了真实的好印象,如,接待和保安人员都非常亲切有礼。

     

     

    “威尼斯揭秘”。Grand Palais immersif, 110, rue de Lyon, Paris 12e. 展览直到2月19日结束。周一从中午12点到晚上7点半,周三到晚上9点,周四到周日从上午10点到晚上7点半。门票从6欧元到16欧元不等。订票链接:Grandpalais-immersif.fr


  • 稀有的贵重金属——黄金具有象征意义,作为交换的货币和权贵的装饰品,数千年来一直让人着迷。此外,黄金还是一种化学元素,它的矿藏散落在世界各地,历朝历代经过炼金术士的点化,和手工匠人的精心制作,黄金和黄金饰品赢得了中国人普遍的喜爱和痴迷。

    在中国,黄金不仅是财富和权贵的象征,还是祈求长生不老的丹药,汉代的道教文献中就记载了它的重要性,东汉著名的炼丹术士魏伯阳就写下了这样的文字:“金性不败朽,故为万物宝。术士伏食之,寿命得长久。” 也就是说,金子永不消亡,永不腐朽,是世间珍宝。服食可长寿,当时的人们认为服食含金的丹丸可以延年益寿,所以曾出现了一股"药金"风,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服食金屑,被视为是一种长寿的、保健方式。在中医里,也有使用黄金的药方,或是使用含金器皿制作丸药。此外,中国历代女性更是偏爱黄金首饰,不仅仅因为黄金的保值作用,更是因为能工巧匠将金饰制作得巧夺天工,令人爱不释手。

    去年春季巴黎珠宝艺术学院在香港分校——亚太珠宝艺术学院首次举办了名为《黄金和珍宝,中国饰品三千年》的展览,之后,这一展览来到法国首都,目前正在巴黎珠宝艺术学院的展厅里,首次向欧洲公众展示中国三千多年多来,匠人们制作的精品,本次展览的一百多件展品中的金饰部分,全部来自香港梦蝶轩的私人收藏系列。

    梦蝶轩是香港收藏家朱伟基、卢茵茵夫妇的私人收藏堂号,借出的展品从古朴的、串有绿松石的商朝金耳环、战国时期神话动物形状的、嵌宝金箔腰带扣,唐代至辽代期间制作的、银质地鎏金或镀金的、一整套男性腰带装饰,以及到宋朝女性大气的整套簪钗、精巧的宫灯型耳坠、辽代的龙形耳环和吐蕃的镂空金牌,满是人物的明朝满冠,一直到清朝的扁方。将中央帝国三千年来的金饰珍宝完整的呈现在观众眼前。

    策展人将展览分成两大部分,第一部分是详细解释黄金的起源,从索尔本大学借来的一大块黄金原矿石,和几块较小的、学院收藏的黄金原矿石,以及展品中最古老的战国金耳环,旁边是数幅说明,显示让观众大致了解黄金的开采,然后是黄金进入中国后,从商至清,中国历朝历代金饰的演变过程。

    然后进入展览的第二部分,柔和的、淡黄色灯光下的展厅里,摆放了十四个错落有致的展柜,展柜中的展品也是双向摆放,方便观众人多的时候,可以在展柜两侧同时观看。配合展品,展柜旁边的墙上还挂有制作技术的图文说明,与几副中国古代山水的壁纸为临。

    展柜中除去梦蝶轩的金饰藏品,展览的策展人还从巴黎吉美亚洲博物馆借来多件中国陶瓷等文物,间或放置在相同年代、花纹相似的展柜中,因为,金饰的纹样和艺术风格对中国人来说是显而易见的,但欧洲人对此并不熟悉,花纹相似的两种不同艺术品,同时摆放在一起,两者相辅相成,更好的让观众理解它们。

    本次展览将一直持续到4月14日结束,参观免费,但需要提前预约,有兴趣的听众一定要前往一观,绝对是不虚此行。

     

    参观预约链接:https://www.lecolevancleefarpels.com/fr/fr/exhibition/exposition-ors-et-tresors#3e77a1462977

    展览地址:

    L'École des Arts Joailliers(珠宝艺术学院)

    31 rue Danielle Casanova

    75001 Paris

    展览时间:2022年12月1日至2023年4月14日,周二至周六,中午 12 点至晚上 7 点,周四至晚上8 点。

    如有兴趣,下午 5:30 至 6 点可以免费参观学院。

    周二、周三、周四和周五下午 6 点至晚上 7 点提供导游服务。


  • 位于巴黎蒙索公园(Parc Monceau)旁边的赛努奇亚洲艺术博物馆(Musée Cernuschi),是流亡法国的意大利商人和、和党人亨利-赛努奇(1821-1896)创建的,拥有重要的亚洲艺术品收藏。藏品来自中国,但也有日本、越南或韩国的,是这位实业家在旅行中大量购买的,或是他将博物馆和产品遗赠给巴黎市之后,由巴黎市财政拨款收购的。

    在最近充实收藏的作品中,有众多20世纪和当代中国艺术家的作品。这些作品很少有机会离开收藏保护区二出现在常设展览中。但博物馆今年的季节展 ——"动态中的水墨 "的举办,藏品在这个耐人寻味的标题下,展开了中国20世纪绘画史画卷。从清朝结束到抗战,从1949年建国到80年代的改革开放,这个世纪对中国来说是一个动荡的时期。而对于画家来说是个机遇,当他们有机会走出国门时,首先前往日本,然后是去欧洲和美国,让他们面对自己的、长久以来用水墨进行创作的艺术,在其他地方观察它的技法和笔触。

    由大约30位艺术家,其中7位仍在世,创作的70件绢本或纸本水墨作品,在博物馆的5个展厅里展出,柔和的光线保护着这些脆弱的作品不至失真。几位艺术家在创作中的视频伴随着整个展览,展示了他们艺术的笔法。其中一个平放在地板上的屏幕,方便参观者体验画家在创作时的姿势,邀请观众的目光观察张大千(1899-1983)的作画过程,镜头仿佛贴在画家的肩膀后面,他跪在地上,占满墨汁的画笔在他是手中,随心所欲地在纸上起舞。

    自然和动物

    展览从1912年民国到来开始,清朝的结束伴随着书法和绘画艺术的复兴,特点是古代青铜器或石碑上的古文字。康有为(1858-1927)的纸本水墨《乔夫人的回忆》(1920年)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其中的表意文字粗糙得令人吃惊。

    日本之行是中国年轻艺术家学习过程中的一个重要阶段。在那里,他们在法国老师授课的艺术学校里学习西方绘画技巧,并将色彩引入他们的调色板。同时,紫禁城的前皇家艺术收藏品也向公众开放。艺术家们重新发现了中国传统绘画的一部分,其中以自然和动物为主。于非闇(1889-1959)的纸本作品《牡丹》(1947年)是这一时期的代表作,工笔牡丹是以粉色和紫色设色为主,花茎和花叶则是水墨,并配有书法题诗。

    1937年日军侵华迫使中国新创建的艺术学校迁往西部,在那里艺术家们找到了新的灵感。庞勋钦(1906-1985)结合水墨和色彩创作了一系列苗族男女像。20世纪40年代初,敦煌佛教石窟中色彩丰富的壁画重现人前,引发一些艺术家的迷恋,如张大千从敦煌归来就创作了《番女掣庞图》,身着红色藏袍的藏族女性,手中牵着黑色的藏獒。

    世界艺术工作室

    而那些去欧洲学习的人,特别是从20世纪20年代开始大批前往巴黎的中国学子,发现了在中国文化中处于边缘地位的艺术体裁:裸体。潘玉良(1895-1977)在她的纸本彩墨作品《披红旗袍坐着的女人》(1955年)中优雅地展现了女性人体。

    西方的影响

    二十世纪中国艺术领域的一个重大改变是在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画家们被要求为民众的意识形态教育做出贡献,在严格控制下进行创作,为党争光。被视为过时的、黑暗时代象征的水墨画,不得不让位于以苏联模式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为题材的油画。

    为了摆脱意识形态的束缚,20世纪50年代的许多艺术家离开故土,与欧洲和美国出现的文化浪潮一较长短。在画布或宣纸上,赵无极(1920-2013)用水墨或油画创作了抽象作品。此外,在台湾,也成立了前卫艺术团体,画家的作品综合了西方风格和中国传统。丁雄泉(1929-2010)用墨水和水粉创作的作品《美人》(1970),将法国画家马蒂斯和美国画家杰克逊-波洛克的影响,交织在这幅画作中。

    毛泽东时代的结束和中国国门对外部世界的重新开放,使得1980年代以来,各种文化艺术影响更加广泛。书法重新出现在与改变了古典文化规则的作品中,但并没有与之决裂。吴冠中(1919-2010)用一句话很好的描述了这种趋势:“不要剪断风筝的线”。

     

     

    《动态中的墨水——20世纪的中国绘画史》。Cernuschi博物馆,7, avenue Vélasquez, Paris 8e. 直到2023年3月5日结束,星期二至星期日,上午10点至下午6点。价格:10欧元(减为8欧元)。展览目录由巴黎博物馆出版,256页,35欧元。


  • 2022年春天,73岁的雕塑家王克平在巴黎罗丹博物馆的公园里展示了,直接用树干进行创作的纪念性雕塑作品。目前在巴黎的法国吉美国家亚洲艺术博物馆,正在展出雕塑家的21件较小型作品,展览直到2023年3月6日结束。木质的雕塑作品与一些罕见的中国青铜器等文物艺术品为伴,布置在博物馆的几个部分展出——专门展示中国古代艺术的考古文物长廊、18世纪中国瓷器鸟类图案的禽鸟雕塑瓷器展厅和穹顶下的展通,博物馆里不同的巨大展览空间很适合展示当代艺术创作品。

    在第一个展厅,王克平的雕塑被布置在古老的文物旁边,以便公众比较。作品《月亮之下》是用厚重的柏木切割打磨而成,与旁边的一块新石器时代的圆形猪龙玉雕为邻。这两件作品都是圆形的,表面略带光泽,显得两者密切相关。然而,在其他情况下,这种亲密关系又是如此遥远以至于并不确定。这些小型裸体或是弯曲的人体,王克平用蜿蜒的曲线和数个半球形状串在一起的高浮雕手法进行造型,除了是女性形象外,与后面展柜中一字排开的从汉代(公元前206年-公元220年)到明清的雕像并无相同之处。

    两者的艺术风格几乎完全相反,王克平的作品是暗示、影射的,彩绘陶人是在描述的。王克平对这些陶塑明明十分了解,这一点毋庸置疑。但不能因为它们是中国文物,而雕塑家又是生长在中国的华裔,就可以确信它们是有血缘的亲子关系。在其他地方寻找创作的联系也是有意义的,例如与某些非洲或美索不达米亚的雕像,王克平熟悉这些雕塑,已经有几十年了,因为从1984年起,雕塑家就定居在法国,他的作品在世界各地都有展出。

    几何形状和线条简洁的雕塑

    面对王克平以动物为主题的作品--鸟类雕塑时,也有同样的观感。他的作品是由两个分叉的树枝的线条或树枝和树干组成的锐角向观众进行暗示。他的鸟真的是从木头中诞生的,这当然要归功于艺术家在原材料的特殊性中发现创作主题的轮廓或着手开始的能力,只是简单的、合成的;然后,经过长时间的打磨、刻画、渐变和抛光的工序,雕塑的形象跃然而出。

    这种从自然形成中萃取的艺术在创造史上并不鲜见。可以在史前的雕刻和洞穴壁画中看到,这些壁画利用洞壁上的轻微起伏精准地创作成动物的眼睛,在同时期的雕塑中也有类似的细节,从一块骨头或一颗牙齿的最初形状中浮现出一匹马或时一直勋鹿。所以,在史前雕塑家中,王克平是最为流行的。

    这一点可以在博物馆的穹顶下得到验证,那里展示了过去两年王克平创作的作品。这些作品的诞生归功于一个偶然:雕塑家从一位商人那里获得一批桃花心木的桠枝,这是一种他以前从未使用过的异国木材,且知道这种木材是受保护的。这些木料本来是要刨开用来给豪华汽车或船只的内装潢,但找不到买家了。这些桠枝已经去皮、进行了粗加工,不像王克平通常收到的那些从刚刚砍伐的树木上截取的原始状态木材。桃花心木的硬度极高是创作中的另一个困难,王克平很快就知道,他无法使用通常木雕工具的凿子和刨子来创作这批木料。

    所以,这批作品是王克平创作的最为几何化和最为简练的作品之一:垂直竖立的梯形,其中一面刻有少数几条浅浅的曲线。它们几乎没有表明一个或两个人体的解剖结构。相比之下,欧洲新石器时代的粗糙石柱(Menhir)雕像和基克拉迪神像都是细致、完整的。木雕的纹理质地接近黑色,闪烁着非常暗的红光,这更突出了这些超越时空雕像的存在。

     

    "王克平的自由创作". 吉美国家亚洲艺术博物馆,巴黎16区伊娜广场6号。直到2023年3月6日结束,星期三至星期一,上午10点至下午6点。星期二休息。门票从8.5欧元到11.5欧元。


  • 各位听众,新冠疫情导致法国当局封关戏院。如今疫情舒缓,重启戏院大门。但现在,法国电影票太贵成为争议问题? 对于这点,法国民众看法不一。 面对电影院观众人数的急剧下降,演员卡德.梅拉德说 Kad Merad) 和编剧安娜.格斯尼 (Anne Goscinny) 建议:可以降低票价。 由于新冠疫情冲击、一些不同形式的电影播放平台的竞争、还有通货膨胀等等的因素,统计数据显示,三年来,法国电影院失去了四分之一的观众。

     

    可说是电影王国的法国,拥有世界上主要的院线集团之一(统计约有2,000 家电影院和 6,000 块放映银幕)、无与伦比的多元化电影,甚至是世界上居民人口出门光顾电影院人数最多的国家(例如:在巴黎市中心商场 Les Halles 里面的UGC 院线集团:2018 年有 327 万人次入场)。 

    但新冠疫情肆虐导致当局封关电影院,而让一些如:Netflix、Amazon Prime、Disney+ 等的平台受益,并打破了民众出门去戏院看电影的传统习惯。 影片运营商观察指出,戏院卖座率仅恢复到 2019 年水平的 70-75%。 

    如何挽回失去的四分之一观众? 许多人都把问题指向《戏院的票价太贵》!例如演员卡德.梅拉德说:也许可以“降低价格?!也许可以 像图书一样的固定售价?! 我们必须适应我们正在经历的危机。 动画片《小尼古拉斯》的联合编剧安妮·戈西尼 (Anne Goscinny) 也强化这立场,附和说:“电影票太贵了。 每月付费15 欧元,您就可以去那些电视的电影平台观看了。» 

    同样价格相比竞争下出现的电影院经营困境: 

    如果一张电影票的平均价格在 7 欧元左右,不同观众有不同的票价。 

    一张会员电影卡,每月付费 20-22 欧元,理论上允许持卡人无限制访问,UGC这家电影集团的工作委员们采取贱价销售电影票政策。 

    但要支付“全价”看电影会让民众感到太贵。在大型设备的电影院里,有时影片“复仇者联盟”的票价高达 22 欧元! 

    法国文化部长里玛·阿卜杜勒·马拉克 (Rima Abdul-Malak) 拒绝采取所有的国家干预电影院定价政策,但你说,他仅靠着本月参加了一场名为“我们都有充分的理由去电影院”的宣传活动,这就够了吗? 

    那么,电影票是否真像刚才两位电影界人士,正如演员梅哈德和编剧安娜.格斯尼所说的那样:太贵了?  

    《法国电影导演协会 (SRF) 》总代表博朗 Rosalie Brun 表示同意这看法,他说,由于多种因素,包括通货膨胀,以及来自如Netflix新一代电影平台的竞争,就存在票价的问题了。目前,平均票价为 7 欧元。 

    即使采用15 欧元的优惠小技术,平均起来,对你没带来什么太大利益。 

    在一些巴黎人的电影院里,学生价是 11 欧元,这可说有点荒谬。 而且对于那些失业者,院线集团经常没有提供相关的配套票价。 

    被询及:“你有什么良药良方的建议”时,博朗回答说:面对与全球新冠疫情爆发前的情况相比,下降了 30% 上戏院的出勤率,我们建议制定一个有限期间的激励电影票价的政策。 研究结果显示,上电影院频率下降的首要因素是习惯的丧失。 这种观众打卡的操作将可帮助人潮重返戏院。 

    目前在法国,重回电影院人数最少的是 30-50 岁年龄层的人,这些往往家里有孩子的观众群,没有享受优惠价,而且他们经常是有孩子的人士。因此,他们在举家外出活动时,会有额外的消费。 有像推出《电影院的春天Printemps du Cinéma 》或者可以实施单一电影票价格的行动。 还有,在不是巅峰时段可以便宜电影票价的做法,例如晚上 10 点场电影的便宜售价。 我们还可以采用周间与周末有不同的价格做法,或者“购买 4 张电影票后,第 5张免费的做法。 


  • 就在中国大陆的民众被被清零政策折磨得苦不堪言,文艺界的精英纷纷“出逃”之时,台湾著名导演蔡明亮却受到法国蓬皮杜文化中心的邀请,在蓬皮杜电影馆举办个人影展。

    蔡明亮是继侯孝贤之后,台湾“缓慢电影”的代表性导演,他所执导的影片《爱情万岁》《河流》等曾经多次获得国际著名的电影节,嘎纳电影节,柏林电影节以及威尼斯电影节的重要奖项。

    但是,如果您并不了解他的影片,如果您首次观看他的作品,尤其是他最新创作的系列影片《行者》的话,您或许坚持不了五分钟就会离开电影院,因为影片中绝大多数的画面展示的是一个身着黄袍,双脚赤足的僧侣,他目不邪视,双手打着释迦佛在菩提树下修习成道时的禅定印,在巴黎街头,以五分钟走一步的速度行走的僧人。

    蔡明亮:同唐僧一样我也是一个向前走的人!

    这并不是蔡明亮导演首次拍摄离奇古怪,苦涩难懂的电影,据他本人介绍他拍摄行者系列影片的灵感来源于唐僧西天取经的故事。

    他在影片放映之前向观众介绍说:“玄奘对华人来说是十分熟悉的,因为他是古典小说西游记中的一个被神话的人物,但是,真实的玄奘我是到三十岁以后才读到他的传记,才了解到他真实的生活,特别是他走沙漠的那段路,完全是置个人的生死以度外,一个人坚决的往前走。而对我来说,脚踩在沙漠上是一个十分不确定的感觉,他为什么依然坚持要往前走?他怎么能够往前走?他一边背诵的经文一边往前走。这就回到我自己的生活,我也是一个往前走的人,我想表达我自己,所以在心态上和玄奘有些相近。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我要拍电影?为什么我要拍这样的电影?为什么拍一些大家都看不懂的电影?其实我也是看通俗电影长大的,我完全可以拍摄一些大众性电影,去参加一些影展。但是我对拍一些我习惯拍电影的方法,讲话的强调很厌倦,我也怀疑,电影究竟有什么用?对人有何帮助?”

    记者在蓬皮杜电影馆看到电影院的观众很少有人中途离开,电影结束之后,现场还响起了掌声。

    法国人对电影的鉴赏能力是否高于其他国家的公众,为什么许多在其本国无法被观众接受的艺术电影导演往往会受到法国公众的青睐? 这是因为法国人的猎奇心还是因为出生于电影的故乡法国人长期受到熏陶因而可以跨越语言文化的障碍从画面直接感受到艺术的魅力?对许多法国电影爱好者来说,对电影艺术的欣赏如同对现代艺术一样必须经历一个学习感受的过程。

    法国人如何评论蔡明亮的新作?法国权威的电影杂志《电影手册》的主编Jean Michel Frodon先生向法广表示,《行者》这部电影受否受到《西游记》的启发,对蔡明亮来说,或许很重要,但是,对作为观众的他来说,无关紧要。

    他说:”这部影片以一个完全游离于正常人生活的行者的眼光改变了我们观察周围世界的方式,这是行者系列影片的主题,我觉得影片探索的是电影与别的艺术之间的关系,同视频录像以及绘画之间的关系,我们从他专门为蓬皮杜创作的影片中所展示的他个人的画作中也可以看出。他本人是一个始终在不断探索的导演,他试图使用别的艺术方式,也可以说因地制宜,在受条件限制无法拍摄的背景下用别的方式来表达。他总是在不断的探索,即使必须通过使用电影以外的表达方式。“

    此外,除了《行者》系列影片的主角僧侣之外,影片中另一位总是看着手机,穿着时髦的牛仔裤的年轻人的角色也同样耐人寻味,他是由一位来自老挝的非职业演员扮演,同行者一样,他从头至尾也没有与任何人交流,也同样生活在他自己的世界内。

    如何理解这位年轻人的角色?Jean Michel Frodon先生认为: “对蔡明亮来说,行者并不是唯一的存在方式,世界上的人有各种各样的存在方式,爱情也有它的不同的形式,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个体存在于同一个世界,以次显示个人的存在方式是多元的。”

    这位影评人的评论听起来似乎很平淡,不知蔡明亮导演本人是否认同他的说法。

    蓬皮杜蔡明亮电影回顾展从2022年11月25起到2023年1月2日结束。


  • 各位听众:在法国,与《中国好声音》同一性质的节目, 法国电视第一台( TF1) 的歌唱比赛节目“明星学院(Star Academy)”吸引不少观众群。上周六,是这个可谓《法国好声音》的第十季单元进行了为期6周的歌唱比赛之后,进入本季总决赛的冠军赛。比赛结束,宣布票参选夺冠的歌手名单时,可说震惊了法国电视第一台(TF1)的观众!推特上的讨论更是风风火火! 

    《法国好声音》( 原文名叫Star Academy(明星学院))的电视节目,2001年开播时吸引大批观众,曾为法国电视第一台TF1创下辉煌收视率的全盛时期。后来停播,并在14年后,再度重现江湖。 

    今年10月再度重返荧光幕的《法国好声音》,经过六周的淘汰比赛后,于2022 11 月 26 日的周六,由经过轮番比赛后剩下的四位进入决赛的选手,在 TF1 现场直播的决赛奖金中对决。 结果是爱妮莎赢得了梦寐以求的奖杯,这让推特上的众多网友感到意外。 

    经过6周的角逐,法国好声音的四位决赛选手倾其所有,赢得了第十赛季的胜利。 他们于 2022 年 11 月 26 日周六在 TF1 现场直播了一场终极奖金直播。 

    周六晚上节目的进程是,从上次脱颖而出的一男三女竞争对手中,继续比赛淘汰两位。然后,观众投票必须要在这两位领先的歌手:埃诺拉 (Enola) 和 爱妮莎(Anisha) 之间做出决定。 最后, 爱妮莎夺得了冠军,如今她与之前夺冠法国好声音的詹妮弗、诺文勒鲁瓦、埃洛迪弗雷格、昆汀莫西曼或格雷戈里勒马夏尔等前任冠军手齐名。

    爱妮莎以57%的票数成为本届法国好声音星第十季比赛的大赢家。 她以这个绝对多数的成绩赢得了 100,000 欧元的奖金,以及与 Sony Music 签订的录制专辑的合同。 

    但这一消息确实让网民感到意外,他们对决赛结果的预测不一而足。 至少我们可以说,他们显然很少押注于爱妮莎。 

    推特在节目宣布爱妮莎获胜时,突然火爆热闹起来、讨论铺天盖地。 由于埃诺拉与男选手路易斯在本季节目中结交的友谊,粉丝们可能已经预料到对于另一位男性选手路易斯空手而归,而且会冲击到本赛季的明星学生之一的埃诺拉身上。 

     法国好声音在十月中旬的比赛,爱妮莎已经脱颖而出。 对于粉丝们和崭露头角的歌手,要知道这位来自马达加斯加的年轻女子给人补习,教唱歌。 

    10 月 15 日,星期六,综艺节目名主持人Nikos Aliagas 重新启动了 Star Academy,距离这个传奇节目的第一次播出将近 21 年。 住在瓦兹谷省 (Val-d'Oise )萨努瓦市 (Sannois)的 22 岁年轻女性 Anisha 来自马达加斯加,她在唱 法国名歌星拉马(Serge Lama) 的歌:我生病了( Je suis malade) ,获得大家一致的赞赏。 节目里的导师、参赛的学员们、网民,在聆听这位学员的声音和诠释歌曲时,无一不感动地流下眼泪。 

    “埃诺拉准备得更充分,更有魅力”:  

    令观众惊讶的是:结果是爱妮莎赢了赌注……爱妮莎说:“我是唯一一个对埃诺拉的失败感到震惊的人吗?一开始被认为表现最好的两位,毫无疑问的是路易斯和埃诺拉。 

    “你们这些观众做了什么?!” “怎么情况大翻转呢?”“埃诺拉怎么没赢? “,“爱妮莎的这一连串问题真的很孩子气,爱妮莎…… 

    ”埃诺拉准备得更充分,更有魅力”,“选票被操纵了,这不可能吗?”,我们可以在推特上读到这些种种对于埃诺拉夺冠失败的反应。 

    埃诺拉与其共同决赛的选手的最后一次二重唱表演,使天平朝着有利于爱妮莎的方向倾斜。 在 2022 赛季教父罗比.威廉姆斯的伴唱下,两位决赛选手表演了他的两首热门歌曲 《Supreme》 和 《Angel》。 

    但一些粉丝仍然在推特上对爱妮莎的胜利表示欢迎,并为过去六周相对处于战友们的影子下的爱妮莎感到高兴,高兴她有了出头天。 

    一名粉丝说:“我非常确定埃诺拉会赢,我真的很惊讶,但也为爱妮莎感到高兴,她已经被其他人晾在一边好几次,现在是她的时刻了”。毕竟,这场比赛最后只能有一个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