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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继续收听对立之美。到今天，咱们的这本书也到了尾声的阶段了，一块儿共同去回顾了西方艺术史在这五百年当中的变化，从文艺复兴一直到了现当代的绘画和音乐。著名的艺术史学家，奥地利裔的英国人贡布里希爵士曾经在他的著作《艺术的故事》当中表达了一个核心观点：没有艺术，只有艺术家。
关于艺术是什么，想用一句话做完整且精确的定义确实非常难。艺术显然是存在的，艺术的定义随时代发展也在不断变化，在数学里面存在着比如抛物线，双曲线，贝塞尔函数，勒让德函数等等各种各样漂亮的函数。这些函数在数学上都拥有高度自洽的美感，可以用类似于Y等于FX等等的具体形式来表述。但是现实可不是如此美好。科学家在解决实际问题的时候，往往必须采用数值解法，也就是无法用简洁漂亮的方程来描述某个函数，只能暴力枚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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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继续收听对立之美。就如二战之后，现代艺术迎来了一次全新的转变一样，现代音乐呢，也进入了当代音乐阶段，甚至是实验性音乐的阶段。这一时期的作曲家就如当时的艺术家们一样，试图要去扩大音乐的疆界，试图重新去定义什么叫做音乐。新音乐版图扩张的一个重要方向就是去挖掘全新的音响效果，跳出传统音乐的管弦乐范围，去寻求新奇的声音，全新的音乐语言。法国作曲家梅西安可以说是这方面的先驱，他首次在交响乐当中加入了电子音乐。在波士顿交响乐团的委托作品图伦加利拉交响曲当中，梅西安使用了一种叫做马特诺琴的电子乐器。能发出频率连续变化的声音。这个音响效果呢，早年经常被用在电影当中，比如烘托什么外星人呢，或者是UFO，就是不明飞行物等等奇异事物出现的场景就经常会用到马特诺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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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继续收听对立之美。在讲到绘画的时候，说到达达主义，那是对传统艺术审美的极端颠覆，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代表的社会矛盾在精神领域的写照。在一战爆发之前，各个文化领域都显现出这种矛盾的积累。俄罗斯作曲家斯特拉文斯基之于二十世纪的现代主义音乐，就好比毕加索之于现代主义绘画一般。两个人年龄也相仿。斯特拉文斯基的春之祭是当时创新音乐作品当中最能体现一战预兆的。春之祭是一部芭蕾舞剧的配乐，拉开了现代主义音乐的新篇章。这部作品表现的是俄国原始部落祭祀大自然的一种仪式，再现部落推举出的季春少女用剧烈舞蹈的方式升天，最终与太阳神联姻的壮丽场面。从技法上看，春之祭的作曲手法极为丰富，无论是调性，音响效果还是节奏型，它的诸多方面都跟传统音乐切断了联系，处理手法极为创新甚至充满了革命性，尤其作品中随处可见不和谐的新和声，以及前面咱们说到过的双调式，这些都成了春之祭当中的不安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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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继续收听对立之美。古典音乐和现代音乐的分水岭是谁呢？是勋伯格。总体上，勋伯格之前的音乐家写的都是调性音乐。关于什么是调性，在斯拉夫和法兰西那章当中咱们已经有所提及。他的创作体系最早是由法国巴洛克时期的作曲家拉莫所确定下来的，是以主和弦，属和弦以及下属和弦为主要动因的和声体系。这就像古典绘画总是以描绘自然为目标。古典音乐也一样，音乐拥有调性是不言而明的默认设置。否则，古典音乐中，尤其是在古典时期的作品里面就不会有大量的什么什么调儿第几交响曲的命名格式了。进入现代主义艺术时期之后，无论是绘画还是雕塑，艺术家们都抛弃了描绘自然的基本追求。纷纷开始表达自我。现代主义音乐的标志就是象征古典音乐基本理论框架的调性体系的崩塌。勋伯格和他的两位弟子维伯恩以及贝尔格为代表的新维也纳乐派是推动无调性音乐诞生的主主要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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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继续收听对立之美。二战之后，西方艺术的中心就从法国的巴黎转移到了美国的纽约。这其实很好理解，为什么，因为总体上来说，艺术它是跟着钱走的，也可以说是钱跟着艺术走，二者互为动因。二战之后，美国毫无疑问成为了最大赢家，一方面全球经济中心落在了纽约。另外一方面呢，在战争的摧残下，欧洲大批的优秀艺术家去了美国纽约自然也成了他们的聚集地从此。西方艺术逐渐步入了当代艺术时期。咱们不妨把二战结束到冷战结束这个时段称为现当代艺术时期。二战之后，在美国最早兴起的艺术运动就是大名鼎鼎的抽象表现主义运动。它和之前艺术流派的不同是，抽象表现主义的作品并不像立体主义，表现主义以及象征主义一样，可以大致描绘出这个艺术流派的视觉特征。抽象表现主义呢，是对创作精神的概括，波洛克和罗斯科是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艺术家，两个人虽然同属抽象表现主义，但是除了画作都没有具体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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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继续收听对立之美。现代主义艺术时期可以认为是从十九世纪后半叶起到二十世纪的六十年代中，此处以大规模战争作为划分现代艺术主流精神内涵的分水岭。因为每一次大规模战争的爆发，表面上是国家之间的冲突，但背后蕴含的却是社会矛盾的急剧与爆发不是战争单方面导致社会思潮演变。社会矛盾及社会思潮的演变也成为了战争爆发的内在动力两者互相影响一体两面现代艺术的第一个阶段是从一八七一年普法战争结束到一九一八年一战结束。这个时期以塞尚，梵高，高更三位大师为首，现代艺术开始萌芽，立体主义，表现主义达到高峰。一战的爆发促成了达达主义诞生，进而推翻传统艺术审美，建立新的艺术框架，扩大艺术疆界。第二阶段是一战结束的二战结束，这一时期，超现实主义占据主导地位。第三阶段是二战结束到一九九一年冷战结束。在这一时期，艺术中心转移到纽约，以纽约诞生的抽象表现主义艺术为主导，一直到波普艺术，行为艺术，观念艺术的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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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继续收听对立之美。总体上，象征主义和原始主义的追求是当时的艺术家对学院艺术不满的表现。对于什么是艺术应该有的样子，他们的答案是逃离现代的文明社会，把眼光投射到原始文明中去。但很显然，这样的做法并非对传统艺术的彻底否认。如果要推翻传统艺术，就要破坏传统的审美体系，破坏传统艺术的话语权分配，破坏一切。这种激进并且彻底的追求就是达达主义的主张。达达主义出现于一九一五年的纽约，正式诞生呢？那是在一九一六年瑞士苏黎世的伏尔泰酒馆当中，德国画家，诗人雨果巴尔还为此发表了达达主义宣言。伏尔泰酒馆的建立便是为了聚集这批达达主义艺术家。这个时候还是一战时期瑞士呢，作为中立国，是避难的好去处。达达主义艺术的核心要义简单理解就是所谓的反艺术。达达主义者们认为，正是传统资产阶级和社会上层人士的意识形态导致世界大战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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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继续收听对立之美。上一章的节目当中，我们着重讲的是，塞尚和梵高分别启发了立体主义和表现主义。由此，一战之前的现代艺术能够离分出探究型和表达型这两条在艺术追求上互为对立的脉络。但是，不管探究型也好，表达型也罢，本质上，他们在时间的指向性上都是直指未来的艺术。与之相对的是受高更启发的象征主义和原始主义。在时间指向性上，它们指向远古。这里的远古并非是指古典，而是遥远，如古埃及原始的土著文明，否则就成了新古典主义或者是拉斐尔前派的追求了。高更的画作有强烈符号感和原始化倾向。后期的高更甚至生活在太平洋中的塔西提岛上，专注土著文明题材的创作。在高更的画作中，人物形象之间并无显著差异，人物容貌更是如出一辙及其简化，这正是典型的象征主义倾向。高更的这种艺术追求也是源自对什么是艺术的思索。他认为，真正的艺术是来自人内心深处最为自然，淳朴，甚至是自发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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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继续收听对立之美。现代艺术中属于感性表达的艺术流派，以诞生于德国的表现主义为核心，最具代表性的作品是挪威艺术家蒙克的呐喊。表现主义可以算是对几个不同艺术流派的统一概括。顾名思义，表现主义追求的是一种纯粹的表达，通常是表现强烈的内心情感，比如惊恐，扭曲，狂喜等等，旨在体现艺术家的主观意识。艺术家描绘的不再是客观存在的事物，而是艺术家眼中，亦或是艺术家主观感受的事物，是一种追求感性表达的艺术形式。
立体主义的祖师可以追溯到塞尚，表现主义的精神根源则可以追溯到梵高。梵高把自己的主观情感倾注到笔触中，用夸张浓烈的手法描绘其主观认知中的世界，这正是一种表现主义的精神。这种精神并非二十世纪初表现主义绘画所特有。西班牙文艺复兴时期，格列科的画作也不讲究严格的透视和解剖，笔法张扬浓烈，甚至与梵高的画作有共通的观感，也充满了表现主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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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继续收听对立之美。上一期的节目咱们介绍的是关于立体主义和未来主义这两个艺术流派，今天呢，咱们要说的是抽象艺术，是以俄裔的法国艺术家康定斯基为代表的。康定斯基是一位音乐水平高超的画家，在三十岁成为全职画家之前，他在爱沙尼亚一所大学里面担任法学教授。所以您看这个人是一个非常跨界的人，首先是个画家，然后音乐水平又非常高超，同时还是一个法学教授。也许正是这种跨界的原因，让康定斯基一直在探索如何用抽象的绘画元素去直接表达人类情感。他想要用绘画表现出像音乐一般的直接的传情效果。音乐表达的情感是抽象，但是是直接的。任何人听到大三度和弦都会感到光辉明亮，听到小三度的和弦呢，是黑暗紧张。这种感受不依托任何自然界当中已有的声音形象。而从文艺复兴开始，如果绘画要表达悲伤情绪，他的做法是依托一个具体的人物，比如哀悼基督，把圣母的神情画的无比哀痛，那就是悲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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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继续收听对立之美。二十世纪是人类历史迄今物质文明变革最彻底的一百年，与之对应的精神文明变革也极其剧烈。尤其在艺术领域，那可以说叫做天翻地覆。二十世纪发生了许多世界性大事件，比如一战，二战，每一次大规模战争都是世界格局的重新起牌。旧世界中心兴许就此衰落，新世界中心可能从此崛起。二战之前，德国尤其是格丁根大学是世界学术中心，学术期刊论文多数是德语写的，而不是像今天，你要是不拿英语写的话，恐怕没有什么人会认你这份学术论文。而纽约作为新世界的艺术中心呢？它是取代了自十九世纪史便享有艺术之都盛誉的巴黎。世界格局的变迁和社会阶级的重新划分，对艺术史的发展起着关键推动作用。前面咱们说过，自路易十四建立法国皇家美术学院之后，学院化的艺术界让艺术家的地位显著提升。至少跟学者能相当了。而相较于学者，那时候的艺术家更关心社会和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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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继续收听对立之美。上期节目咱们说到了梵高，也说到了梵高曾经在巴黎发展，那他到了巴黎之后呢，曾经结交了一位也是半路出家的圈中好友。梵高，曾邀请他一起到乡间同住，并且一起创作。结果呢，因为艺术理念有分歧，两个个人最终分道扬镳。这人是谁呢？那就是著名的艺术家，前证券经纪人富有的保罗高更。二十世纪初的现代主义艺术，不论哪个风格，哪个流派，多多少少都受到过高更的影响。高更一直在探索着艺术应该是什么样这个问题，并且将答案引向了原始主义。高更认为，在人类文明的发展过程当中，艺术被越来越多的技巧所制约，而真正的艺术呢，应该是来自于人类内心最本源，天然自发的创造力，而知识和技巧恰恰剥夺了这些天性。因此，追求本能的创造力是高更艺术的核心。持这种观点的艺术家其实不在少数。自十九世纪以来，出现在欧洲各国的写实主义狂潮就多少带有这种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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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继续收听对立之美。上一期的节目我们着重讲的是塞尚。总体来说呢，塞尚对于现实进行扭曲和改造的方式还算是相对理性。而今天咱们要说的梵高，它扭曲现实的方式则是感性的。梵高的故事奠定了大部分人对于画家职业的习惯性认知，也让艺术家是贫穷的固有形象深入人心。梵高跟历史上的伟大画家，比如拉斐尔伦，勃朗，安格尔这些古典绘画大师并非一类。这些大师呢，无一例外都对客观世界，对美感有着极强洞察力，是描绘自然的高手。梵高是完全不同，他的天才是与生俱来对情感的表达欲望是对自我的无限放大。梵高的画作在自我和自然的权衡上面比塞尚要更偏向于自我。梵高是荷兰人，年纪比莫奈，塞尚小十几岁，入门也非常晚，二十七岁了才正式开始绘画创作。在此之前呢，他做过学徒，甚至还做过牧师。梵高的绘画生涯也不过短短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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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继续收听对立之美。塞尚对于现代主义艺术有奠基意义，毕加索就说过，塞尚是我们所有人的父亲。诚然，塞尚的艺术对以毕加索为代表的现代立体主义的影响无疑最为深刻。一般观众呢，对于古典艺术和现代艺术的分别，最大的判断标准就是看这件作品像不像，如果是写实作品，那就是古典的。如果画面扭曲变形，甚至不知所云，则必然是现代艺术。其实这样的判断标准不够，因为现代艺术和古典艺术最本质的区别是在艺术任务的认知上。为什么我们通常认为一直讲踏进现代主义的是后印象主义的艺术家，比如塞尚，梵高，高更，而不是印象主义艺术家，如莫奈雷诺阿。因为印象主义对于绘画任务的认知跟古典艺术基本相同，都是为了描绘自然，描绘客观世界的真实，追求画的像。二者只是对什么是真实的认知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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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继续收听对立之美。到了十九世纪的时候，当时的人们对于科学的认知已经达到了一个非凡的高度。举例来说吧，那个时候电力就已经成为了人类日常生活当中的一个主要的能量来源。而关于电学研究，麦克斯韦尔在一八六四年写下了著名的麦克斯韦尔方程组，原则上能够解释一切经典的电学现象。在交通领域，发动机技术的发明使得日后汽车得以普及，而汽车发动机的最主要问题热机效率和工程学问题。著名的法国物理学家卡诺早在十九世纪上半叶就已经给出了预言性的答案数学领域的分析，几何代数还有微分方程在应用方面都已经足够强大与科学的发展相对应。在十九世纪，人类对于哲学的探索已经来到全盛时期。康德，黑格尔，叔本华，尼采这些在哲学史上熠熠生辉的名字，都是出现在十八和十九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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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继续收听对立之美，一直聊到现在呢，关于德奥交响乐，意大利歌剧，斯拉夫民族音乐，法国创新型音乐都给您聊完了。至此啊，我们对于欧洲音乐的主要板块儿已经建立了比较系统的认知，那接下来呢，就让我们再来看看欧洲的其他地方。北欧，西班牙以及英国的音乐。北欧人口很少，北欧五国，芬兰，挪威，瑞典，丹麦，冰岛，到二零零二年，他们总人口一共才两千四百万，大约呢，是和北京啊，上海啊人口数量差不多，稍微多点儿吧。在世界史当中，这北欧五国似乎看起来并不险要，不过呢，北欧的维京人在中世纪把欧洲当时曾经搅扰得好不热闹。相比其艺术贡献，北欧在其他领域的贡献要显著不少。文学方面，挪威的易卜生开女权主义之先河，他的戏剧玩偶之家的最后一幕女主人公娜拉的怦然关门。可以说是女权主义给近代社会的第一季响亮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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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继续收听对立之美。说到法国的艺术，很难用简单的词汇对他们的风格进行概括。法国艺术的充分发展始于路易十四建起了各大学院。如果咱们不把哥特风格建筑算在内的话，十八世纪在法国宫廷出现并且席卷全欧洲的洛可可艺术。是法国艺术在艺术史当中第一次大规模整体亮相。音乐方面呢，虽然从巴洛克时期开始，法国音乐就很高产，但是从整体艺术价值上来看，却没有像德奥交响乐或者是意大利歌剧那样给后世留下如此之多传唱至今的经典。法国艺术的蓬勃是始于法国大革命之后，美术方面先是出现了针锋相对的新古典主义和浪漫主义。之后写实主义，印象主义，后印象主义，现代主义艺术依次诞生。中心呢，都在巴黎。音乐方面，法国在十九世纪诞生了极多优秀的作曲家，创作出了无数脍炙人口的作品。要注意的是，大革命之后的法国，在十九世纪虽然艺术得到了蓬勃发展，但是依然难以找出属于法国艺术的整体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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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继续收听对立之美。在上一期节目里面，我们说到了成为西方音乐当中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的俄罗斯音乐。那么俄罗斯音乐的最高峰自然是柴可夫斯基了。对于他的理解，咱们不能局限于俄罗斯最伟大的音乐家，或者是俄罗斯音乐代表，它对于整个西方古典音乐的影响力极其巨大。应该说它是和德国三B和莫扎特，瓦格纳这些巨星一道，是整部西方音乐史上最闪耀的明珠。当提到民族乐派的时候，旋律性强永远是它共享的优点。说到柴可夫斯基在旋律上的天赋，民族乐派音乐家当中应该是无人能出其右的。他一生创作不过近百部作品，但是其中名作比例极高。他的名作几乎都有扣人心弦的旋律，在世界范围内的知名度和传唱度甚广，已经深深刻入全人类的集体听觉记忆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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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继续收听对立之美。前面两期节目当中提到的捷克和波兰的音乐具有强烈的斯拉夫气质。然而不管创作数量还是质量上，斯拉夫人最重要的音乐是俄罗斯音乐。虽然民族上接近，但是在宗教上，俄罗斯和捷克，波兰等地有所差异。捷克，波兰，匈牙利居民大多信奉天主教，俄罗斯居民呢，大多数信奉的是东正教，对于基督教体系当中关于末日的认知，东正教，天主教，新教是有所差异的。对于天主教来说，他们最关键的末日重点是审判，所以天主教宣阳在世的时候要多行善举，以确保自己到了天堂当中的席位。新教不一样，他们已经解决了上天堂的问题了，凡是基督徒，你只要信耶稣，就必然上天堂。问题是在人间如何做一个更好的基督徒。东正教的末日认知呢？是关于受难的认知。世间的苦难都是来自上帝的考验。东正教大有为天下人受难之感，所以给人以深重苦难宿命论的宗教感受，这也是俄罗斯音乐里面充满着深沉恢弘和悲壮战斗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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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继续收听对立之美。全世界所有喜欢音乐的人几乎没有不知道肖邦的。作为波兰音乐最重要的代表人物，肖邦又不像在上一期节目我们所提到的斯梅塔纳和德维萨克那般被认为是一个纯粹的波兰民族乐派作曲家。肖邦的音乐开辟了属于自己的完美体系，他自成一脉。与此同时，波兰音乐也被肖邦带向了国际化。小邦出生在华沙西部大约五十多公里处的一个村庄，二十岁的时候，他来到了巴黎发展，此后就再也没有回到波兰。小邦一度活跃在巴黎的艺术家圈子里面，经常参加沙龙音乐会，以作曲和教学为生。因为长期受到巴黎文艺气息的感染，肖邦的音乐当中除了波兰音乐特有的斯拉夫式的忧郁之外。更多了一份属于巴黎的精致。主要为钢琴创作音乐作品，而且依然能在音乐史当中获得如此重要地位的，纵观世界乐坛，大概只有肖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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