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s
-
哈耶克认为,“社会正义”是个空洞和无意义的概念,纯属海市蜃楼式的虚构,因此不应该用它来规范市场秩序。本文指出,这种观点并不成立,因为市场秩序是社会基本制度的一部分,直接影响每个人的机会、收入和自由,因此必须回答市场规则是否公平正义的问题。换言之,如果放任的市场竞争必然导致社会性贫穷,而贫穷必然导致无数穷人受苦,而这种受苦并非必然和应得,那么哈耶克就不能预设市场秩序的道德正当性,而是必须回答:市场规则能否给予每个参与者公平的对待?也就是说,市场秩序必须受到正义原则的规范和约束。此说一旦成立,我们即可进入本文第二部分,具体指出市场秩序为何不正义。
点击免费下载全文和第三季杂志完整版:https://chinademocrats.org/?p=3564
-
社会民主主义思潮在民国时期思想文化界的分量和影响,其实比自由主义思潮更大,1949 年以后,老一代社会民主主义者进行了最后的抵抗,他们全被打成了右派。然而,正是在反右运动的高潮中,新一代社会民主主义思想亦在萌生和孕育之中。年青的思想者们,在极其封闭、严酷和恐怖的政治意识形态环境中,一次又一次地发出追求人权、自由、平等、民主的呐喊和呼声,为后人留下了宝贵的精神遗产。
点击免费下载全文和第三季杂志完整版:https://chinademocrats.org/?p=3776
-
Episodes manquant?
-
本文借剖析香港由殖民年代到后殖民年代法律和司法制度的发展,论证香港的法治,先天缺乏民主体制支持,本身已经脆弱。英国殖民统治香港时期带来的威权式法律,加上中共接管香港后的威权统治,尤其是实施国家安全体制后,令香港的法治发展,依循当代威权及半威权国家的轨迹,一直向“威权法治”(authoritarian rule of law) 的路径发展。
点击下载全文和本季杂志完整版:https://chinademocrats.org/?p=3559
-
有一种观点认为,民主在当今世界处于衰退之中。斯蒂芬·列文斯基(Steven Levitsky)和卢坎·A·韦(Lucan A. Way)教授则试图证明这一判断缺乏足够实据。他们认为民主在 21 世纪开始以来表现出了非凡的韧性,第三波民主化国家的这种韧性要归因于经济发展与城市化,以及新独裁政权或独裁领导人巩固独裁体制所面临的困难。此文 2023 年 10 月首先发表于美国《民主季刊》(Journal of Democracy, Volume 34, Number 4, October 2023, pp. 5-20,https://muse.jhu.edu/article/907684)。
-
香港的政治体制是“有自由无民主”吗?中国政府是否希望香港一直维持“自由独裁政体”?“一国两制”有可能不被北京政权摧毁吗?香港的政治特征如何影响了它的民主运动?香港民主运动经历了哪些阶段,其现状和前景如何?经济和阶级因素如何影响了中港关系? 2020 年《国安法》之后香港局势的变化,如何影响了对香港的研究、理解和倡导工作?就这些问题,《中国民主季刊》委托正在美国一所大学就读的香港博士候选人达纽(笔名),对香港中文大学政治与行政学系教授马岳进行了以下访谈。马岳教授的研究领域为香港选举、政府、政党及议会发展、民主化、政治经济学及东欧转型政治。
-
香港自由与人权状况的急剧恶化,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北京强加的《国安法》实施后,许多香港人被迫流亡海外。从法律角度看,香港的自由是如何被摧毁的?面对急剧恶化的局面,国际社会应如何应对?流亡者面临着哪些困境,他们的未来该如何保障?受《中国民主季刊》委托,加拿大皇后大学法学院助理教授张语轩(Alvin Y.H. Cheung),就这些问题对香港法律与人权问题专家、伍德罗 • 威尔逊国际学者中心全球学者戴大为教授(Michael Davis)做了以下访谈。
-
东方明珠”香港,曾享有令人艳羡的法治与自由。然而自 1997 年回归中国主权之后,其自由一直受到北京政权的威胁。特别是习近平上台、中国重回新强人统治之后,香港自由状况的恶化显著加速。而到 2019 年反送中运动发生以来,随着北京将国安法强加给香港,形势更是急转直下。法律成为系统性剥夺自由、迫害不同意见者的工具。大批民主人士或深陷囹圄、或流亡海外。最近, 立法会又迅速完成了曾受到港人成功抵制的“23 条立法”。在回归中国主权 20 余年之后,自由的香港沦陷了。这个令人痛心的事实,呈现在世界面前。关于香港,一度有一个共同的事实判断,就是她有自由、缺民主。香港人为了民主进行了满怀激情的抗争,但是不仅没有得到期盼的民主,自由最后也丧失了。如何看待这个过程中的事件与因素?为什么在一个有深厚法治传统的社会,司法、执法系统会迅速沦为政治迫害的工具?中国大陆一些学者曾将香港视为可以效法的、“无民主但有自自由后民主”的发展路径。在自由香港沦陷的今天,如何评估这一看法?香港的沦陷对于台湾又意味着什么?在《中英联合声明》40 周年、雨伞革命 10 周年、反修例运动 5 周年之际,我们邀请一些专家就这些问题发表看法,作为某种历史记录和分析。
-
1、香港立法会全票通过《基本法》第 23 条立法;
2、苏比安托当选印尼总统;
3、美国联邦最高法院否决科罗拉多州法院关于特朗普初选资格的裁定;
4、俄罗斯政治反对派领导人纳瓦尔尼狱中死亡;
5、扎尔达里赢得巴基斯坦二月大选,进入第二任期;
6、萨尔瓦多总统获第二期连任引国际关注;
7、国际法院临时裁决南非诉以色列种族灭绝案;
8、自由之家:中国等专制政权在海外镇压新闻记者;
9、波兰中间派领袖图斯克当选总理。
-
阅读原文:
嘉央 • 诺布(Jamyang Norbu)《被遗忘的山岭回声:战争与和平中的西藏》一书,巧妙地呈现了一个基于深入研究的历史记录:在毛泽东时代,人数稀少、装备简陋、经验不足的西藏人民,是如何英勇地与强大且无情的殖民者 --解放军和中国共产党武装抗争的。
-
阅读原文:https://chinademocrats.org/?p=3403
蒂莫西·梅斯伯格 (Timothy M. Meisburger) 在此文中认为,对于发展中或新生民主国家而言,比例代表制可能并不是最合适的选举制度,多数或简单多数制可能更有利于保障代表性和民主化。此文原载美国《民主季刊》2012 年第 1 期 (Journal of Democracy, Volume 23, Number 1, January 2012, pp.155-163), 当时正值阿拉伯之春导致突尼斯、埃及在转型期选择选举制度之际。本文由徐行健翻译、王天成审校。
-
在当前全球格局中,民主自由国家如何在中国推行民主?这是一个重大且复杂的议题。《中国民主季刊》编辑余浩风有幸采访到前英国外交官和观察家盖思德(Roger Garside)先生,请他分享对中国未来发展方向、自由民主国家如何为促进中国民主化发挥作用的见解。盖思德先生是《中国政变:自由的大跃进》(China Coup:The Great Leapto Freedom )一书的作者。他对中国有长达 65 年的观察和研究,在毛泽东时代的“大跃进”和“文化大革命”期间就开始关注中国,见证了中国从封闭走向“改革开放”的历史进程。
-
哪些因素塑造和影响了今天中国的法律制度?极权制度之下法律如何运作?“双重国家”(dual state)理论是否可以解释中国的政法结构?维权律师和人权捍卫者能够推动党国体制下的法治发展吗?中国正在走向法西斯主义吗?“法治是民主化的先决条件”能够成立吗?就这些问题,《中国民主季刊》副主编、纽约城市大学亨特学院客座教授滕彪博士对孔杰荣(Jerome A Cohen)教授进行了专访。孔杰荣是纽约大学荣休教授,是西方研究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的开创者。
-
在世界各大国中,中国家庭住房拥有率最高, 99.5% 的农户拥有自己的住房,城镇住房拥有率也达到了 96%。但是中国的房产所有权却是全世界最不稳定的。实现土地国有化是中共的初心,直到 1982 年宪法得以实现。城市土地一夜之间归国家所有,为中共政权的续命提供了巨大的财政保证。
-
在实行政治民主化的道路上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政治主张。暴力革命观认为,不进行暴力革命就不能推翻专制政权。改良主义者认为,暴力革命的结果只是以暴易暴,不能摆脱专制——革命——新专制的恶性循环。如果我们把这两种观点综合起来看,就会陷入到民主道路中的一种怪圈之中:一方面,非暴力不能去除专制;另一方面,暴力革命的结果可能只带来新专制。如果上述怪圈能成立的话,中国未来的前途就是“恶的无限”了。本文作者对上述怪圈提出质疑,认为它未必是历史现实中的悖论,也可能是我们思维世界所构造的矛盾,在革命与改良之间存在某种中间地带。有的读者可能会不同意文中的某些看法。《中国民主季刊》作为公共平台,致力于促进不同观点的相互了解、沟通,欢迎持不同看法的学人赐稿、争论。
-
英博登的研究旨在厘清中国政府是如何与联合国的不同人权机构打交道的。中国从1982 年首次参与联合国人权体系开始,直到 2017 年,是这个国际体系中的“制定者、推广者、接受者、限制者还是破坏者?”这些解读又如何能帮助我们更广泛地理解中国对其他国际机构的态度和行为?
-
进入“改革开放”时代后,随着“群众运动”的解体,“群众”转变为“市民”。“市民”性质为“逐利的个体”,历史上也被称为“布尔乔亚”,以追求“排他性财产权”为其最根本的特征。基于这一社会现实,本文下篇通过辨析作为最基本的“权利”的“财产权利”的双重内涵,即个体与集体之间的“最先占有者的权利”内涵和个体与个体之间的“排他性财产权”内涵,探讨以“市民”为基本要素,经由“最先占有者的权利”的充实而得到“个人权利”的完整内涵,进而走出一条基于“个人权利”的“中国的民主化”的道路的可能性。
-
35 年前,声势浩大的天安门民主运动以被残酷镇压而告终,中国与第三波民主化擦肩而过。重视从过去的失败中学习,才更可能在未来取得成功。那场运动的经验教训是否得到了正确的总结?如何看待公民抵抗在香港所遭受的严重挫败?为什么我们必须坚持非暴力抗争作为争取自由民主的手段?如何改进我们运用这种抗争技术的技能,从而提升成功的机会? 《中国民主季刊》芮朝怀就这些问题,与《北京之春》荣誉主编、中国民主转型研究所荣誉所长胡平先生做了以下对谈。
点击下载全文:https://chinademocrats.org/?p=3110
点击下载杂志完整版:https://chinademocrats.org/?p=3092
-
点击下载全文和杂志完整版:https://chinademocrats.org/?p=3101
从世界范围看, 1989 年天安门民主运动当属规模最大的非暴力行动之一。当时参与者普遍认为必须坚持非暴力,维持了良好的非暴力纪律。它的被残酷镇压,在无数人们心中造成了巨大冲击,包括质疑非暴力在中国的可行性。特别是近 10 多年来,随着许多人对改革期待的破灭,主张暴力反抗的人显著增多。 因而,距天安门民主运动 35 年之后的今天,活动分子、网络评论人士仍在激烈地争论着暴力与非暴力的问题。争论既发生在国内外许多私下谈话中,也发生在有言论自由的海外网络平台上,例如推特 (X)。主张暴力的人认为,非暴力只适合于统治者相对更仁慈或有某种自由民主的国家。主张非暴力的人经常会遭到“围攻”,他们的人格、动机甚至也被质疑贬损。 民间暴力思想兴起的主要原因是什么?暴力主张者们所说的“暴力”究竟指的是什么,是民间武装起义、军人的政变还是其他,其中的问题何在?他们所持的理由,从世界范围人类自由事业的经验看,是否成立?非暴力只适合于统治者仁慈或有某种自由民主的国家,这种看法的盲点何在?“非暴力不适合中国”,是否对 1989 年民主运动失败教训的正确总结?如何增强人们对非暴力抗争的信心,为有效地在中国开展非暴力抗争奠定必要的思想、认知基础? 《中国民主季刊》约请部分国内外专家、活动人士,进行了以下笔谈。简短的一组笔谈,对于讨论这样一个重大的问题,自然是远远不够的。我们的期望主要不在提供答案,而在促进进一步讨论。理清思路,是有效行动和最终成功的前提。
-
点击下载全文和第二季完整版:https://chinademocrats.org/?p=3095
这是当代著名民主问题研究专家戴雅门 (Larry Diamond) 教授 2023年 12 月 6 日所作的、第 20 届西摩·马丁·利普塞特年度世界民主讲座。他从权力、绩效和合法性三个方面探讨了如何重振世界民主的势头。在讨论全球民主所面临的挑战时,戴雅门教授也对香港、台湾和习近平统治下的中国给予了敏锐的关注。“世界的自由事业是不可分割的”,戴雅门教授说。此文发表于 2024 年 4 月 1 日出版的美国《民主季刊》第 23 卷第 2 期 (Journal of Democracy,Volume 35, Number 2 April 2024, https://muse.jhu.edu/pub/1/article/922830)。感谢《民主季刊》提前分享英文原文,使我们得以快速翻译此文、发表其中文版。
-
以色列遭恐袭与加沙人道危机;伊朗人权活动家获诺贝尔和平奖、萨哈罗夫奖;上海万圣节中的行为艺术;阿根廷、荷兰大选,右翼领导人胜出; 香港警方悬赏海外活动人士;科罗拉多州最高法院否定特朗普竞选资格;欧洲议会强烈谴责中国政府强制同化藏族儿童;以色列最高法推翻内塔尼亚胡司法改革的一项关键内容
- Montre pl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