エピソー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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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柴多好啊,像一排戴红帽子的孩子躺着睡觉。火柴燃烧之前要刺啦,一声招式开始。火,这么神奇的东西?怎么能像手电筒那么平庸的白亮呢?火在火柴棍上笑。晃着圆圆而又带光的脑袋,做出鸿燕和白燕两种表情。如果我们到一个没去过的地方,比如说木日根家的地下室,四周黑暗,那么掏出火柴来刺啦,一切都深深浅浅的暴露出来。黄芪的木箱书,定睛看是青年近卫军筛子箩镐头和养蜂的箱子。他家怎么会有养蜂的箱子呢?我们总能找到喜欢的东西,这时火苗摇曳,这些东西的影子也跟着摇曳,像有妖似的。火柴熄灭了海体,如一根迅速却的红丝,烫的指尖疼。再点一根,这些东西又出现了摇晃。这时如果有电灯亮的一览无余,多么煞风景。点灯就像糖精水、方便面与卡拉OK一样,抹杀了许多事情的快乐。我们不明白火柴头和鳞片一擦,为什么火苗腾起,也不想听这里面的道理,于是一根又一根的擦亮,扔掉,又擦亮。在匮乏的年代,这是我们玩的起的一种玩具。我们感到火苗是活的,就像电灯是死的。划火柴时,伴随着手势和动感。而今,打火机和电子打火灶把火柴挤出了生活之外。孩子遇到这个词还要查字典,那边父母说,那是古人用的一种东西。火柴的隐秘炽亮映红我们脸庞的一瞬,像对许多原初和赋予创造的事物一样,我始终抱有悠长的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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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的叫声像刷子,把树枝和叶子粉刷一遍,刷得绿油油的。
初春,马鞍村的金达莱开了,为了对得起“景点”之名,村官雇了一些人,用一些假花插在地上,使整座花海看起来蔚为壮观,只有亲自走一遍的人,才会看出端倪。尽管如此,那些单薄的花依旧可爱。
花是懂得接力的,一种花落了,另一种花开了,它们错峰出行,装点山河,哪怕到了深秋,依然会留给我们一盏沸腾的秋菊。
这多好,我与万物相融,成为其中的一部分。我在三月的一声轻咳,震落了十月的一枚秋果。
王鼎钧说:“天空是一个大屋顶,人从这间房子到那间房子,从这个院子到那个院子,可谁也没离开这个大家庭。”高过庙宇的香樟树,挂住了飘过白塔的云......我无需悲伤,如果我失去视觉,正好可以听听万物的耳语;如果我失去听觉,就去看那硕大的蛛网,看它的抖动幅度,去感受那只鸟的叫声,是B大调还是E小调。
有雨水在,别怕,雨水是不会穷尽的,它们会把大地上所有的裂口都缝合好,让它们看起来,幸福而又丰盈。
我要告诉你的是,当你选择了像植物一样沉默,便是选择了向自然皈依。不管是人还是动物、植物,乃至于石头,在阳光面前,都只剩下一个身份:影子。
与万物耳语,就是在与自己的影子耳语。 -
エピソードを見逃しました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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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无锐|节
竹子向上生长,每到一定高度,就遇到一个“节”缠之束之,然后继续生长,继续缠束,终至挺拔凌云。
对此,现代植物学家自有解释。
古人则相信,这是某种启示,某种关乎生活的启示:生命必须生长,而恰到好处的缠束,亦为生命生长之必须;适时得宜的缠束,给生命规范了正确的方向和形态。
竹节对竹的缠束,便是适时而得宜的。
适时,它不干扰竹的生长,却又有节律地出现;得宜,它的出现使竹的生长不致因恣意而偏离轨道。
对于这样的引申,现代植物学家定然有足够的科学理据加以驳斥,或一笑置之。可在古人那里,此类关乎正当生活的领悟,才是要紧而迫切的。
现代植物学家可以清晰地分解与生活无关的竹节的性状。古人则更愿意从竹节那里获得生活的启示。 -
早上,山麓的凉意近秋。石头砌的池子里温泉的汤水蒸发白雾;蝉声织出一片比雾气更密的网,尾音拉得很长,似有倦意。
我在池子边上跑步,迎着空气中温泉的硫磺味,绕过桥,面临一大片荷花。
荷花长于绿琉璃似的瓷花盆里,沉在一尺多深的水里。这样,它们就不必被人们说成是出污泥而不染了,这一片水塘没污泥。花盆小,荷花开得也小,一朵朵只有拳头大;比洗脸盆大的荷花更玲珑可心。
我坐在鹅卵石上看清晨的荷花,目光几与花瓣齐。未经意间,觉得荷花像欲开又拢的婴儿的手。花比婴儿的手大些,但其红肥圆拢都像婴儿的手掌。怪不得佛菩萨喜欢安坐在荷花里,花瓣如一个个手印。手指拈出不同的手印,代表修道人不同的心意。荷花的手印无外喻示美,或开示美。其美红白相间,美而圆满。这么大一朵荷花竟被细茎孤零零地举着,高出水面很多,显出卓然不群。这枝细茎举得也好,不偏不倚刚好举在荷花的中间。因此,说荷花如一个灯盏也算贴切。花心是一截莲蓬,可作灯盏里的蜡烛,只是没火苗而已。现在是早上,不必有火苗。
我起身接着跑,沉迷花草消磨意志。顺一条汽车路往山上跑,过玉米地,见松鼠上树、鸭子下河,绕过一片苹果树林下山。从高处再看这片荷花,如见一队迎亲的队伍:荷花骑马坐轿,在一片绿叶的拥簇下,涉江而来。我觉得红花、圆叶、绿叶都是民间故事的题材,仿佛荷花比别的花更有故事,要不然,荷花怎么会骑马坐轿?它高高在上,左顾右盼都是涟漪。老百姓发明了荷花仙子之说,月季比它更艳丽,也未佩仙名陆地上的花长在泥土里,花边上还有青草、树木,还有爬来爬去的蚂蚁。而荷花的背景干净,只有水。水如一面镜子,映衬荷花娴静。风把水面吹起皱纹,荷花因而多情。它在风中微微俯仰,似颌首、似含笑,最似欲言又止,姑且如此罢。
其实荷花颜色很艳,算是桃红。我猜这种颜色并非出自荷花本意,是上帝指定的颜色。其它的花佩上这种颜色会显出俗,人穿荷花色的衣服会极俗,而荷花却不俗。一来它的艳红有白色在下面托衬,二来水面实为暗调子,显出它新鲜,甚至童稚。它如婴儿般的手掌即有童稚意趣。画荷花是文人画的主要题材,源头是八大山人朱耷。数不清的画家仰慕朱耷,心摹手追,但画出来就俗。荷这种东西容易画出败意,不鲜灵。从技法说,中国画的看家本领——皴法在画荷中基本用不上。传递荷花精神,关键看画者能不能掌握骨法用法。好笔法笔笔是中锋,苍润鲜明,这是功夫,也是境界。用晕染之类的手段画荷只算小儿科。 -
汉武帝乘辇车遇见老者,谈及命运多舛,老者因时代所困未获赏识。史铁生的朋友通过长跑寻找解脱,却屡次错过新闻橱窗的挂名机会。两人命运悲喜交织,同样无人能全然掌握自己的路。面对生活的苦闷,我们需要以平静和积极的态度去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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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随~说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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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花落了,像搽上的胭脂被谁揩去,坠了一地粉屑。栀子花也落了,沐过的月光被谁取走,留下焦黄的灼伤。粉百合也落了,晚霞还没飞走,它被什么绊倒,跌落在地,碎成一瓣一瓣的。
我的阳台,就这样结束了此起彼伏的短暂欢呼,回到漫长而寂静的绿里。一岁一花期,只有等来年了。
寂静,是植物的常态。有花盛开,不过是在这寂静中溅出一点水花,跟流年打了一个美丽的招呼。涟漪易散,水花开不了多久。招呼打完,不便僵在那里,挥起的手总要放下来,浮在脸上的笑容总要收起来,于是,花谢之后又回到寂静中。
绿,就是这寂静。
还有寂静到底的植物,藤不开花,藻不开花,蕨不开花。它们保持着彻头彻尾的沉默。竹也不轻易开花,一开便似烟花。不知它们看到“繁花似锦”这个成语,会不会心动,会不会眼红?
回答,还是寂静,还是绿。不开就不开,繁花是别人的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那笔账是给人算的:都说人生百年,其实活到七十岁已是古稀,剩下那三十年常常担着一个虚数。少小十岁糊里糊涂,老病十载也糊里糊涂。掐头去尾,人生不过半百。这期间,黑夜又去一半。不如意种种,千斤担桩桩,能有几多好时光?
好时光,就是人生路上开放的花呀。
植物呢,百年千年也是有的,可都绿着生,绿着老,一件绿衫穿到天荒地老,绿到义无反顾。它们有的也会开花,或昙花一现,或朝花夕拾,或花开四季,五光十色。花期有长有短,平均起来,春夏秋冬三百六十来日,有花的日子大抵只能挂零。姹紫嫣红热闹一阵子,好像就是为了给这一年的绿压轴。繁荣过去,还是要回到那来日方长的寂静的绿里。
没有四时不谢之花,万紫千红从头到尾,只因它们轮流登场。
草木都需要绿。绿把阳光、雨露、空气都翻译成生长。每片寂静的绿叶里,植物都在拼命生长。对植物而言,开花、结果都是大事,非拼尽全力不可,往往元气大伤。想到绿叶,就有了底气。绿叶在背后悄悄打点,暗暗调养,不知疲倦,伤筋动骨的心就这样又活了。绿勃勃的,一年又一年。
绿是自我滋养的过程,一片寂静,看不出什么动静,也吸引不了多少注意。可是花也好,果也好,都仗着绿叶撑腰。春华秋实的热闹,全是绿的寂静捧出来的。
寂静,也是所有生命的底子。
夏天,我的阳台绿得更认真了,有一种埋头苦绿的傻气。突然想到静水流深。生命的深,是来自寂静的犒赏 -
林语堂~真正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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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草之约
鲍尔吉·原野
青草离星辰仿佛太遥远,它们仿佛没关系,而我觉得它们是天生的伴侣,就像藏在岩石里的黄金跟太阳是伴侣,风跟水波是伴侣,钟声和融化的积雪是伴侣。青草和它身边的草只是邻居,它的目光在远方。每天夜里,青草举起双手仰望,看见星辰比它更小,躲在深蓝的帷幕后面。星辰也在天上俯察青草,青草如此之多,和天上的星辰一样多。 -
天空一无所有
何以给我安慰
这是海子的诗句。其实天空有云。云也只游荡在天空里。天空是云的居所。
云可能是最轻的东西了,它终生被风吹动。风托着它,拽着它,改变它的形状。风让云聚成一团,也让云成流丝。山区多云,也多风。荣华山的上空,盘踞着云,满池塘浮萍似的,让人卑微:人只是池塘里的微生物,荣华山也只是一朵水莲。在屋顶天台上,在草滩上,在山顶上,都适合看云。晚上也可以在院子里看云。若是月明星稀之夜,云絮洁白,我们不由得感慨:天空无边壮阔。星星若隐若现,明月是古老银河的一叶轻舟。
窗外,是晚霞映照的山峰。入秋的风,一天比一天凉。干燥的空气和干燥的蝉声,加深了黄昏的荒凉。夕阳的余光给大地抹了一层灰色。云白如翳。一个穿深色蓝衫的人,坐在溪边的石墩上画油画。他每天都来,坐在同一个石墩,已经有半个月了。我偶尔去看看他画画。他画田畴,画山梁,画云。云像什么,我们便会想什么。云,是心灵绽放出来的花。云是云,我们是我们。云不是云,我们不是我们。云是浮萍,我们是微生物。 -
新西兰小岛上,一位灯塔看守和他的猫蒂波斯无意间改写了一个物种的命运。蒂波斯的捕猎行为让斯蒂芬岛的一种独特鸟类无可逆转地走向了灭绝。这个故事不仅是关于一只猫的故事,而是一面镜子,反映了人类、动物与自然细微关系的脆弱性和我们共同面对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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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生命
有两种人会进入失散。第一种,没有连接;第二种,有连接,但知道不会进入任何一种世俗关系。我知道我们还在彼此的连接中,我以前并没有这么笃定的想法。想起朋友曾对我说,有时很想一个人,想一想就过去了,并不去说什么做什么。我也做到了。
有一种感情不但没有世俗与肉体的部分,甚至连精神交流也没有,只是能量体的确认与相印。当你想念一个人,却没有任何渴求、烦恼、占有之心,只是想起对方发光的能量体。从形式上看清洁冷酷,因为没有情绪与欲求纠葛。但同时强度很大,因为对彼此的观照全神贯注,不浮于表面。
有时候世界的表象让人觉得似乎只有完全放弃本性,才能存活或得到更多好处,无底线、无信念的人才是赢家。但真的是这样吗?表象当然不能相信,因为那是暂时的,也是一种妄想。虽然这对内心有戒律的人来说,也是一种考验。
黄昏时夕阳的金光把树梢点亮,闪闪发光。不过只停留了几分钟,金光就消失了。这一幕动人心扉,我想这也是活着的一种意义。
我不介意别人认为生活无意义,对我来说并非如此。即便我觉得人的一生,从年轻到年老,要体验千般万般滋味,去克服内心的变幻起伏、迷惘、哀伤与不时生起的那种严酷的孤独……不管如何,经历了一路前行,我从不觉得人生无意义。
需要等待与静观发生之事,在日后才会呈现的深远含义,那等同于对自己的生命有一种相信。 -
在景德镇,我放弃了瓷器商店的千篇一律,转而探访了几家小众工作室。走进“鲍一堂”,我发现了一种与众不同的艺术表达:一个憨态可掬的钟馗,携带着嬉戏和禅意。画家子仓的这幅作品,不仅让人感受到生活的美好,还在低温中透出了一股闲适和淡泊之风。这段探寻之旅,不单是对瓷器的再认识,更是对艺术与生活态度的一次深刻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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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速度与激情的时代,一首古诗如何向我们述说关于青春、生命和“慢”的哲理?这世界,需要快吗?繁花易逝,生命之美在于慢慢欣赏每一个精彩瞬间,让我们一起探寻诗意背后的悠长时光和生命的深刻意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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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失仪~李丹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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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是人生的反映,吾人乃为人生而艺术。若仅为文学而文学,则力量薄弱。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实则换他心为我心,换天下心为我心始可。人我之间常人只知有我不知有人,物我之间只知有物忘记有我,皆不能推。 -
禅意下的尘世自由——我们打包繁华,期待光彩,最终拥有的,全部「吃灰」?玩赏过的动感单车、体感游戏机,竟也慢慢沉睡尘埃。古今禅师弹指间讲究无尘,而日常小物品哲学,揭示生命状态,究竟其中应该透露著责备,还是淡泊?让我们深思每一次消费背后的音符,它们究竟演绎一场杂音,还是颂赞空灵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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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垄上看雪,情形不一样。清冽的寒气顺着鼻孔吸入肺部,胸际一凉,脚底似乎飘飘然浮了起来。辽阔的梯田,盖在棉绒似的雪下,显得阒然宁静。细长的电线上糊满了雪花,臃肿粗大,逶迤架过小河,横在山间。人迹难寻,雪白惹眼,这时坐在火炉档上就更妙了,天大地也大,人却觉得天地都收在眼底下。
天晴了,雪渐渐融化。日影光明,雪入水中。 -
2012年的一天,导演马杜在跳蚤市场闲逛时发现了一些胶片。8mm的胶片每卷4分钟,合在一起总共20小时。马杜是位有心人,他一遍又一遍查看胶片上的人物和风景,用6年时间,最终还原出胶片主人公奥伊瓦的生命痕迹。
奥伊瓦是芬兰人,生于1911年12月29日。父亲早逝,同母亲、妹妹相依为命。因为家境贫寒,他一度靠为叔叔的农场打工维持生计。成年后,奥伊瓦以机械师身份参军,战后复员做了一名游船机械师。自此之后,他跟随邮轮走遍了全世界。
奥伊瓦喜欢摄影和拍照,胶片记录了他的足迹和生命。在葡萄牙,一位穿粉色裙子的小女孩子快乐的奔跑在大街上,这让奥伊瓦感到温馨,他急忙按下快门,将小女孩幸福的笑脸定格在胶片中。在阿拉伯,三位男孩闯入镜头,其中两位有着黑黑的皮肤,在他们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忧虑,另外一位则懵懵懂懂。
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英俊的奥伊瓦紧紧抓住帆船的绳索,浑身充满活力。在埃及时,奥伊瓦已不再年轻,灰色的夹克衫遮盖了他微凸的肚子,草帽挡住了他的秃头。一个人站在金字塔前,奥伊瓦显得孤独而又寂寥。曼哈顿、泰国、土耳其、中国长城、开罗,奥伊瓦的镜头出现在世界各地。
奥伊瓦最喜欢为亲人拍照,起初的胶片中,妹妹和母亲是常客,后来就只剩母亲一人了。在一张照片中,母亲沉沉地躺在摇椅上,衰老而又虚弱,旁边的矮几上放着妹妹的遗像。奥伊瓦终身未婚,妹妹早逝,母亲随后也离开人世。在生命的大部分时间中,奥伊瓦孤身一人,没有其他亲人。
每隔一段时间,游轮就会停留在世界某一地方。以前,奥伊瓦总是买一张明信片,写上祝福语和照片一起寄给家人。后来,他不知道该将明信片寄给谁。左思右想后,他决定寄给自己。他用活泼的语调写道,“我在什么地方呢?看照片吧。——祝好。”落款是“我”。在南极,他的明信片写着,“这是来自世界尽头的问候!” 落款依旧是“我”。2001年11月25日,奥伊瓦离开人世,相机、胶片流入跳蚤市场。
奥伊瓦,这个仿佛不存在的人,如果不是他恰好喜欢拍摄,并且留下了这些胶片,他的生命痕迹将湮没在茫茫尘埃中无人知晓。 - もっと表示す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