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以病毒的形式
为什么“真理的邻人都羡慕暴君”?
为什么“有爱欲的人才可能思维”?
为什么“选什么样的人做朋友是一个政治问题”?
为什么忙这忙那的现代人却制造着“世界荒漠”?
如何借助阿伦特重获勇气?
如何避免让思维逃避这个世界?
如何在爱欲生活和友爱生活里领悟“政治感”?
重思困难重重的生活世界,还原一个无法归类的阿伦特
阿伦特的声音虽然“刺耳”,但有着普遍焦灼感的现代人仍需要她的陪伴。
世界性的瓦解,第一次是以战争的形式,第二次是以病毒的形式,让现代人体会到阿伦特所说的“荒漠感”。而如何与自身相处,则成了整日忙这忙那的“常人”不得不面对的存在主义难题。如今,“亲近”和“靠近”成了最危险的举动,病毒以禁忌的形式提醒我们“抽象的暴政”与“远程的麻木”,提醒我们“肉身的离散”与“显现的匮缺”,尤其提醒现代人,“主体”一直处于逃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