Эпизод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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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这里是突然更新的「请回答2020」,希望你还没有忘记我们。
本期的提问者Emma是杭州的一位妈妈,她的小孩今年九岁。Emma拒绝给孩子报任何学科辅导班,对作业管理也十分宽松,她希望孩子去寻找自己真正的兴趣。可是孩子有时也会感到辛苦,「为什么我不可以只学好语文数学?」Emma虽然相信自己的判断,但偶尔也会心存疑虑,想和其他的父母聊聊天。
在今天我们讨论教育,自然无法回避制度与文化。但这期节目我们想回归教育本身,从具体的小事谈起。当家长为孩子规划「少有人走的路」,是否会演变成一种「控制」?体制内教育、课外班是否值得信任?教育的边界在哪里?它真正的能量是什么?
回答这个问题的是蔡朝阳和他的朋友李峥嵘,他们都是教育从业者,并且也承担者孩子的父亲或母亲角色。这期节目录制的时候还是六月,三位嘉宾讨论着即将到来的暑假,没想到播出的时候已经开学了,但也许刚好可以当作家长们的「开学第一课」吧。
此外关于为什么我们的节目更新如此缓慢呢?一个原因是从六月开始,我们忙于每月一次的演讲现场。另一个原因是问题有些稀缺,目前我们收到的大部分问题(果然)都是关于亲密关系的。其实你可以问问科学家如何看待新技术,比如马斯克上周公布的Neuralink;问美食家如何种植并安全地食用蘑菇;问音乐人如何筛选麦克风、皮衣和拖鞋等等。我们欢迎你的任何好奇,当然也欢迎对亲密关系的好奇。
请将问题用文字或音频形式发送到[email protected],尽量阐释清晰,并留下手机号码,方便我们和你取得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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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从小就是优等生,进入职场后成为了勤奋的“社畜”。她学习时间管理,使用清单APP规划生活,希望自己高效而自律。今年三月的一天,为了完成每日清单上的最后一项任务,身体疲惫、没有热身的小张跳起健身操,几分钟后,她的韧带断了。
躺在病床上,小张开始反思,督促自己过这样的清单式人生真的必要吗?于是我们邀请了贾行家老师来回答小张的问题。
在这期节目里,小张和老贾从清单式人生聊起,提出了更多“屁问题”:清单的本质和目的是什么?为什么当代青年人均焦虑?我们在惧怕什么?效率的目的是生产与再生产吗?当我们追求效率,追求的是谁的效率?我们是否误解了时间?时间是像钱一样的工具、资源或筹码吗?老贾认为,这些“屁问题”最终指向的是生活的本质,当你开始想了,那就“别轻易把自己饶过去”。
如果你也有困惑,可以用文字或音频形式发送到[email protected]。我们会阅读收到的每一封邮件,选择适合公共讨论的问题在节目里进行探讨。记得留下手机号码,如果你的困惑被选中,我们会通过短信的形式和你取得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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Пропущенные эпизод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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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回答2020的第一期节目播出后,我们收到了小黄的邮件。一名十七岁的高中生向成人世界抛出了她的疑问,在小黄的文字里,我们看到了十七岁的赤诚与渴望,我们很感动,纷纷陷入深思,青春意味着什么?青春如何塑造了我们?我们正视过青春吗?
于是我们邀请了蔡朝阳与猫助两位讲者来回答小黄的问题。蔡朝阳曾经是一名中学老师,“跟十七岁的人打了二十年交道“。猫助是多抓鱼的创始人,和她聊天十分快乐,快乐到小黄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有困惑。
这期节目里,我们聊了愈发严苛的教育制度,如果制度取消了生活、取消了个体,我们要如何坚守作为人的根本?我们聊了成长,每个人都只能用自己的年龄面对困惑,前人的经验对年轻的个体也许并不重要;讨论到最后我们发现,困扰我们的可能是永恒的“意义”,年轻、苦难和生活的意义。
巧合的是,后来互联网上掀起了有关后浪的讨论,我们才意识到这期节目正好是前、后浪之间的谈话。我们赞美年轻,但不谄媚年轻。我们想呈现十七岁的真实困惑,想真诚地面对自己和我们生活的时代。
如果你也有困惑,可以用文字或音频形式发送到[email protected]。我们会阅读收到的每一封邮件,选择适合公共讨论的问题在节目里进行探讨。记得留下手机号码,如果你的困惑被选中,我们会通过短信的形式和你取得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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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新做了一档音频节目,叫请回答2020。它的形式有点像午夜电台,我们会征集你的困惑并邀请我们的讲者来回答。你们通过打电话的方式直接沟通。
第二期来提问的朋友叫小包,回答问题的嘉宾是黄晓丹与何志森两位老师。
疫情期间,社恐人士小包有了想要拥抱人类的冲动。心理学的研究认为拥抱会提高我们的安全感、自尊感;但在我们的文化里,拥抱好像并不容易,是一种有些郑重的情感表达。
疫情为什么会带给我们经验之外的情绪?小包说的是自己的事,但这大概适合很多人,因为新闻里说,疫情带来了更多的结婚和离婚。黄晓丹认为,灾难会加速自我的流动,也会改变我们的价值排序和叙事方式。当我们以新的尺度审视关系、审视生活时,我们困惑的不再是拥不拥抱,而是那个陌生的自我本身。
同样的问题,小包也问了何志森,得到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答案。何志森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思考往后的岁月怎么去对待身边的人,怎么去对待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在家隔离了两个月的何志森抱着“反正这段不会播”的心情,和小包聊了一个多小时,我们精选了十分钟作为本期附送的小番外。
因为本期还是一次聊得很好的试录,所以声音效果还是不太好,后面会努力改进的。
如果你也有困惑,可以用文字或音频形式发送到[email protected],记得留下手机号码,这样我们可以比较快地和你取得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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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新做了一档音频节目,叫请回答2020。
它的形式有点像午夜电台,我们会征集你的困惑,然后邀请一席的讲者来回答,你们通过打电话的的方式直接沟通。
你的问题可以是具体的不具体的,或大或小的,任何关于人类的困惑,但我们希望它是你认真思考过的真实疑问。
我们无意给这些问题提供标准答案,也不想指导你的人生。我们想认真听你说话,关心、甚至试图理解问题背后的个体困境,我们认为在今天的现实生活里,那些真正意义上的讨论依然是稀缺的。
第一期的提问者是我们的一位好朋友Apfel,回答者是一席第739位讲者黄晓丹老师。
为了这次聊天,有接电话恐惧症的黄晓丹老师把车开到了河边。她说有种自己在空无一人的山洞里呼喊的感觉。
Apfel和黄晓丹的聊天十分热烈,最后,对话是被一席工作人员强行结束的。结束之后,Apfel跟我们说,她希望遇到更多的人生困惑,有更多机会找一席聊天——我们觉得她大概是疯了。
本期Apfel的困惑是——她和她妹妹在很多问题上的观点是冲突的,她不知道是否应该进行沟通,以及如何沟通。其实这种冲突很常见,我们大多把它总结为「政见不合」,但在这次聊天中我们发现,这很可能不是政治立场的问题。它涉及到性格,每个人对危险的预期和感受力不同;涉及到权力,这个家里听谁的;涉及到看问题的角度,你讲的是公共卫生还是个人安全;还有语言使用的问题,当我们的语言不太丰富时,每个人对词汇的定义和联想不同。
本来我们只是想试着录一次,看形式是否成立。但她们聊得实在太好了,我们就把这个试验剪成了第一期节目。第一次录制的声音效果不太好,我们会努力改进的。
如果你也有困惑,可以用文字或音频形式发送到[email protected],记得留下手机号码,这样我们可以比较快地和你取得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