Эпизод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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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说”第13期来了。
实在断更太久,以致好几个朋友问我是不是不打算更新了,放弃播客了。没有,没有放弃,不过断更之后确实有一段时间,打开话筒却不知道说什么,就跟写作的人一样,停笔一段时间,再想写的时候会四顾茫然。那就捡自己最关心的话题、最切身的感受来聊一聊吧。
“双减”对我们对绝大部分学生绝大部分家长以及教育从业者来说,都太切身了,很少有一个政策能一下子影响到这么多国民。所以肯定会有各种声音,而每一种声音都会有人反驳、不认同。聊这个话题,除了寻求共鸣,也希望能听到一些反馈,一些同样真实的感受。还是那句话,欢迎在各个平台给我留言。
这是聊鸡娃的最后一期播客了,从下期开始回归轻松的话题,聊一下热门的新书和影视剧吧。(但后面肯定还是会聊到教育,做了父母之后,好像控制不住自己,老在琢磨这个事,生怕不称职,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知识点。)
最后,本期用的音乐是一位英国歌手,Chris Rea的September Blue,希望你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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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说”第12期。
今天看了一部电影,《佛罗里达乐园》,讲的是一个六岁小女孩的夏天。
这个小女孩跟我最近看的几本书《不平等的童年》《我们的孩子》里描述的高度一致,单亲、贫穷、快乐、自由、无聊、随时行走在犯罪边缘,典型的美国贫困儿童。但她和她妈妈的绝境,又跟我们想象中的绝境有点不一样,它充满了欢笑,色彩明快,滋味甜蜜,因为她们生活在佛罗里达的迪斯尼乐园,虽然只是乐园里的一个廉价汽车旅馆,但佛罗里达的阳光总是灿烂的,迪斯尼乐园总是梦幻的,冰淇淋和果酱也是吃不完的。这是新型的贫困,穷人不再挨饿受冻,总能吃上快餐,穿上快消服装,连上社交网络,但是被剥夺了希望,哪怕身在迪斯尼,世上没有属于她们的乐园。在这部电影里,我第一次看到了迪斯尼乐园的另一面。
这期播客讲的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饥饿已经成为历史,贫困现在意味着没有希望。我们热烈讨论的鸡娃和教育焦虑,也存在另一面。
这期音乐用的是美国歌手Jeff Pianki的Hard To Tell,希望你们喜欢。
还是那句话,求转发求点赞,下期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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Пропущенные эпизод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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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更了不知道多久的播客终于回归了。
这期聊的是一本社会学经典著作《不平等的童年》,录之前我对大纲做了修改,去掉了一些信息以免内容太过芜杂。
比如这本书的作者安妮特·拉鲁是美国社会学界的大牛,这本书是她的代表作。它影响大到什么程度呢?我们现在很多育儿书里贩卖的“先进”观念,可能都是这本书里来的,我读的过程中不止一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育儿书不会告诉我们,再“先进”的育儿观,也是有不良反应的,要适度使用。
然后,虽然这本书写的是二三十年前的美国,我觉得眼下很多中国父母应该也能从中看到自己的影子。鸡娃的可以看看牛娃光环背后的另一面,放养如我的,也可以提前品尝一下不信邪的苦果,毕竟在鸡与不鸡之间还有一块巨大的中间地带供我们摇摆,我女儿最近就开始做算术了,20以内加减法,每天20题。
这期的音乐是Pink Floyd的Another Brick In The Wall,一首很有态度的歌,希望你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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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说”第10期来了。
从这期开始,我要聊鸡娃了。心里话,我不想鸡娃,怕死怕累,也怕我娃被鸡了之后不跟我亲了。但现在鸡娃的风潮太大了,搞得像军备竞赛一样,大家都说你逃不掉的,还是会被卷进去。
那好吧。但我还是想先搞清楚,鸡娃到底有没有用,学历还是不是一条上升通道,如果要鸡的话,鸡到什么程度还能兼顾身心健康亲子关系,以及,有没有什么鸡娃的捷径,让我躺着就把娃鸡好了……诸如此类。
这个话题要聊五六期,可能从盘古突然不想躺平了聊起,聊到将来机器人普及之后,还有什么工作机会留给娃子们。这期算开场白吧。
音乐还是选的英国摇滚歌手Ozzy Osbourne的一首歌,Crazy Train,里面有一句,I'm going off the rails on a crazy train,也算我的心声吧。然后前不久我才知道Ozzy Osbourne是硬摇滚歌手里面最有钱的,身家几亿美金。矮马,又摇滚又有钱,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自由!
最后还是那句话,求点赞求转发求评论。下个周五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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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说”第9期来了。
清明假期去了一次如皋的水绘园,本来是想看看它跟大观园到底有哪些相似之处,以及里面还有没有董小宛、冒辟疆、陈维崧等人留下的痕迹。几乎没有。
一个人能在世界上留下的最深的痕迹,还是文学吧。
但也不是一无所获。早年我很喜欢读明清的笔记小说,不过那时候更多是囫囵吞咽,出于一种猎奇心理,现在大半忘得一干二净了。去了水绘园之后,对冒辟疆的《影梅庵忆语》有了不一样的感受,说他渣男说他无情无信无义,好像也不过是因为时代把我放置在了一个比他高或者跟他不一样的道德视角上。审判他跟我们的距离,这太容易了。(也可能是去过了他家里,就不好意思再骂他了。)
毋宁去想象。我在水绘园里想象了一下明清时期的江南,前卫、风流、精致,都只是历史荷塘上的一层浮萍,底下自然有暗流涌动,有盘根错节,有弱肉强食,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
这次出行好像没看到任何想看的,但我又找回了对明清笔记小说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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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说第八期终于来了,虽迟但到。
这期标题可能有点很猎奇,有一种民间偏方的感觉,实际讲的是一本挺专业的营养学著作,《饮食的迷思》。
如果你跟我一样,也是常年减肥,试过很多方法,但就是坚持不下来,体脂率一直不降,那你或许也可以试试它说的养菌大法——不用节食,也不用强度很高的运动,只要调整饮食,戒掉快餐、外卖、零食,尽可能地多吃蔬菜水果,偶尔轻断食,保持肠道菌群的平衡和多样性,那你就有可能瘦下去,一直瘦下去。
当然了,这种饮食方法我也是最近才开始实践,不能保证一定有效。半年吧,半年后我再来总结经验,汇报成果。
另外还要再说一次的是,“燕子说”以后会改在每个周五的上午8点更新。(今天是例外。)敬请期待!明天就是清明假期了,祝大家出行平安。
最后,这期用的音乐是美国乡村歌手Don Williams的Better Than Today,希望你们喜欢。 -
“燕子说”第七期来了。
这期主要聊举报和猎巫。网暴和举报,大家想必已经司空见惯了,猎巫也不陌生。去年我就有一次小小的“被猎”经历,当时我还愤愤地跟朋友说,以后只聊八卦,再也不谈任何其他问题了。
结果今天我又破戒了。
因为“被猎”之后,有一段时间我确实想不明白,明明没说什么出格的话,更没做任何不对的事,为什么还是会被猎呢?委屈。
读了《娇惯的心灵》之后,算是找到了一些答案,也释然了。把这本书里的一些观点分享出来,也是想跟遭遇过网暴的朋友说,被猎,不代表我们就错了,但要记住,以后多聊八卦~
前面几期播客上线之后,陆续收到一些朋友的留言,说配乐很好听,所以以后每期尽量把用到的音乐标出来。这期用的是一个英国歌手Ozzy Osbourne的歌,歌名叫Goodbye To Romance.
最后还是那句话,需要你的转发,需要你的评论。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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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说”第六期来了。
这期纯八卦,八英国王室的卦,主要聊爱德华八世也就是温莎公爵,因为追《王冠》的过程中,发现他的故事太曲折太精彩了。
在温莎王朝120年的历史里,温莎公爵和伊丽莎白二世可能算两个极端,温莎公爵是最大可能地放纵自己,伊丽莎白二世则是最大可能地收敛自己。
在20世纪,温莎公爵可能更受拥戴一些,因为20世纪是一个标榜自由的世纪。21世纪我不确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在21世纪出品的《王冠》里,温莎公爵已经是一个黑料满满的角色了。
所以我大胆断言,哈里和梅根的出走不会对英国的君主制产生任何影响。王室熬过了20世纪,似乎又迎来了好光景,只要女王身体健康,长长久久地活下去。
然后,从1936年爱德华八世逊位,到2020年哈里王子脱离王室,不到一百年的时间里,爱情似乎明显贬值了。过去,光是一个爱情,就足以成为逊位的借口,现在不行了,爱情的分量不够了。现在从王室出走,已经不再假爱情之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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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说”第五期来了,首先要对所有女性朋友道一声迟来的节日快乐。
这期聊了日本社会学家上野千鹤子的《父权制与资本主义》,但确切地说,聊的又不是这本书,聊了女权主义和女性主义的概念差别,聊了女权主义理论和运动的大致发展,也聊了女性在当下的境况,以及近两年网络上围绕女性问题发生的一些讨论。
因为我的阅读面啊阅历啊还有表述能力的限制,聊得不是特别深入,不过流水不争先,只要“燕子说”继续做下去,总有一天应该能把这些问题聊透……的吧?
还有一个点,我说着说着又说漏了,就是近年来我的朋友里面出现了好几个为平权为女性权益奔走呼号的男性,特别是有一位朋友还读完了《父权制与资本主义》,写了很长的评论。真心为有这样的朋友感到骄傲。也祝你们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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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说”第四期来了。
这次主要讲的是一本哲学散文集《无处安放的同情》,原书略有一点点烧脑,不过它第四章讲了卢梭和伏尔泰互撕的故事,我太喜欢了,读了不止一遍(什么心理!),所以播客就兴味盎然地聊了这个部分。遗憾的是有一个点我忘了录进去——作者是德国人,德国知识分子可能因为战争的创伤记忆,多少有点保守,所以他行文过程中明显偏向卢梭,而我也有一点点被带偏,没有说出我自己的想法。每次录完都会发现这样那样的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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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讲了《你好,李焕英》。
电影给我的惊喜,不是密集的笑点和泪点,那是他们喜剧人的本行,我们是麻瓜,只能任人揉捏。
我喜欢被逗笑,但更喜欢里面带有年代感的片段,那些笑过了哭过了之后还愿意咀嚼回味并在里面捡拾童年的细节。
我们这代人,以及比我们更年轻的人,对大写的母爱都有一种本能的抗拒,既不想要妈妈牺牲奉献,也不想成为牺牲奉献型的妈妈。
你是我妈妈,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高兴,我才高兴,所以我多希望你高兴啊。——成长过程中,我们多少都有过这样的愿望吧,微小但真挚的愿望。
前两天我娃突然说妈妈,我觉得我上辈子可能是只小狗。我问为什么,她说因为我一看到你就想摇尾巴。
啊,我希望我能更高兴一点,再高兴一些,这样她也会更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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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这期播客的时候,正好是情人节。
倒不是故意煞风景,我真的以为那天就是个单纯的……大年初三。
不过你们听完就会知道了,我diss的不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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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从2020年8月开始听播客的。
都说2020年是中文播客元年,不是没有道理。我开始听的时候,头部播客有的已经做了三四年,发展得很成熟了,收听体验非常好,好到什么程度呢?基本上每次我一边听,一边就忍不住想抢过麦克风自己说几句。于是,自然而然地,我萌生了做播客的念头。于是,就有了“燕子说”。(模仿是最大的致敬。感谢忽左忽右,感谢硅谷早知道。)
我声线低,普通话也不好,乡音比较重。我一生普通话水平的顶点,应该是大三参加普通话水平测试的那几分钟。作为中文系学生,普通话不合格是拿不到毕业证的,我突击了几个月,每天念一页报纸,才勉强通过了测试。但从那以后我就又大胆放飞自我,愉快地找回了我的乡音。(当时忽左忽右的程衍梁应该还在上中学,我怎么可能预见到播客会这么好玩呢?)
还有,日常生活中我也不是一个能言善辩的人,因为吵架时没有发挥好而彻夜失眠,在我是经常的事。
这些问题,能通过技术解决的,我都会交给家属处理。实在不行的话,我会考虑订一份报纸。
谢谢大家的收听,祝您春节愉快!(别忘了三连!别忘了三连!别忘了三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