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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月5日,意大利空军在在意大利东北部的伊斯特拉纳空军基地举行AMX攻击机机队的退役仪式。1989年-2024年,这款诞生于冷战时期的攻击机在欧洲的服役生涯画上了句号。

    意巴联合研制,用于对地攻击和侦察

    上世纪70年代末期,意大利空军考虑换装新机型来接替菲亚特G.91和洛克希德RF-104G“星际战斗机”来执行近距离空中支援(CAS)和侦察任务。虽然,此时意大利已经加入了“狂风”研制计划,但同时还是希望能有一款尺寸更小、成本更低的“经济型”战机来作为补充。

    由此,当时意大利国有的航空制造企业意大利航空(Aeritalia,即后来的阿莱尼亚Alenia)与私营航空制造企业的阿尔马基(Aermacchi)联合推进这个AMX(Aeritalia Macchi Experimental)研制计划。进入80年代,有着类似装备升级换代需求的巴西宣布加入该计划,巴西航空工业与这2家意大利企业签署联合开发协议,组成合资企业AMX国际公司来联合开发、制造AMX。

    在意大利、巴西组装的AMX原型机分别在1984年、1985年首飞,并在1988年、1999年开始了生产交付。最终,意大利空军列装了110架AMX和26架双座教练型(AMX-T),巴西空军则是56架。AMX在两军中的编号分别为A-11“吉卜力”(Ghibli,意为“撒哈拉沙漠上吹着的热风”)和A-1。不过除了意、巴两国外,AMX再无其他出口订单。这一方面是因为冷战结束,攻击机的市场需求大幅萎缩;另一方面是因为机上有来自美国、英国等国的技术和产品,如委内瑞拉、阿根廷等潜在订单被美英否决。

  • 近年来,希腊在自主研发无人机方面获得了一些进展,如此前我们介绍过的“阿契塔”“狮鹫”无人机。


    这两款无人机是由希腊政府所有、该国最大的航空制造企业希腊航空航天工业公司(EAB)主导的、希腊多所高校参与研制的项目,因此有着相对更高关注度。

    但希腊在无人机自主研制上的努力,也不止于此,还有下面这两家希腊厂商的几个无人机项目见诸报端。

    一家名为Spirit Aeronautical Systems公司,简称SAS。这家Spirit航空系统公司的名称中的“Spirit”与近期国际航空新闻中的波音公司计划收购的势必锐(Spirit)公司是同一个英文单词。


    该公司的“塔洛斯”Ⅰ(Talos)无人机在2022年11月完成了首飞,该机机长4.4米,飞行速度180千米/时,任务半径约500千米,最大起飞重量约为200千克。但从当时发布的略显模糊的首飞影像来看,该机很可能是作为技术验证机,为接下来开发的“塔洛斯”Ⅱ无人机做技术验证工作。


    在2023年5月举行的希腊国际防务展上,“塔洛斯”Ⅱ亮相。SAS公司宣称其为中空长航时无人机,相较于“塔洛斯”Ⅰ来说,布置在机头上方的2台螺旋桨动力系统做了升级,整机尺寸放大,有效载荷提升至60千克,任务留空时长超过20小时,而机腹和两翼上挂架则表明该机具备了对地打击能力。


    另外一家企业是Intracom Defense公司(简称IDE)。2023年5月,以色列IAI公司收购了这家希腊公司。该公司的低可观测战术无人机系统(LOTUS),主打低可探测性、长航程、高机动性和战场生存力,宣称具有强抗干扰能力的通信系统和先进的人工智能自主性,无人机可以自主完成对传感器数据的分析处理,完成对目标的探测、识别和分类处理。

    LOTUS系统的一大亮点是由“子母机”组成“蜂群”来协同执行情报、监视和侦察(ISR)任务。系统中的“母机”(有报道称,其翼展可能达到9米)可最多挂载4架空射型无人机来作为“子机”,“母机”可在防区外发射“子机”前出执行高风险的IRS任务,并且可以使用多架“子机”来组网协同完成任务,扩大任务范围。


    LOTUS系统的开发工作始于2020年12月,项目工期为45个月。不过LOTUS现在已不是希腊一国的无人机开发计划——在通过欧盟欧洲国防工业发展计划(EDIDP)专家委员会的评估后,LOTUS已经在2020年获得了一份价值970万欧元的拨款,未来将是基于北约的适航标准和互操作性来开发的欧洲无人机项目。


    其设计、零部件配套、制造和测试等全部立足于欧洲本土。而在IDE公司的协调下成立的LOTUS 开发泛欧洲联盟还包括希腊多所高校、希腊空军,塞浦路斯、西班牙和荷兰的企业。


    LOTUS的开发工作,被看作具有“促进欧洲国防实力增长”的意义。IDE公司表示,LOTUS计划将能够在5年内满足希腊军方的作战需求,实现无人机的自给自足、对对手形成装备性能优势,并借此提升希腊在欧洲新兴国防工业中的地位。LOTUS计划的下一阶段目标还将向着无人攻击机、“忠诚僚机”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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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月22日,美国“战区”网站报道称,一张全新配置的F-22战机照片出现在了海外社交平台上。拍摄并上传这张照片的博主表示,这张照片拍摄于美国莫哈韦航空航天港附近。

    “战区”推测,这是一架部署在美军爱德华兹空军基地进行升级测试的F-22战机。

    事实上,美军对F-22的升级计划已经酝酿已久,此前多次因为预算问题而放弃,升级计划主要包括加装高性能红外搜索跟踪系统(IRST)吊舱,增加F-22探测隐身目标的能力。

    2022年,美空军曾公布F-22加装新型吊舱和隐身油箱的概念图。此前,一些美国军事媒体还报道称,F-22还观察到已经加装了新型隐身外挂油箱,以增加战斗机航程。

    F-22潜力仍未用尽

    F-22作为全球首款第五代隐身战机,其生产线已经关闭多年。最终量产型数量为187架。但目前相当数量的F-22维护保养情况并不好,部分F-22失去了执行任务的能力,仅作为备件储存。也因此,美军曾在2023年申请退役32架F-22。

    但作为一款2000年后量产的战斗机,F-22的作战能力仍然不可小视,美国空军尤其看重F-22作为空优战机的潜力。

    作为一款设计于冷战时期的空优战机,F-22最初的设计目标是对抗苏联空军。当下,美军已将战略重点放在亚太地区,为了适应太平洋地区远距离的作战条件,F-22必须增大航程,因此为其加装隐身外挂油箱的想法就应运而生。

    根据“战区”等媒体报道,F-22外挂油箱采用多面体设计,可以被抛下,不会大幅破坏其隐身性能。

  • 据飞行国际3月23日报道,美国参议员近日向美国空军呼吁,要求重组负责南北极地区运输任务的LC-130H特种飞机机队,以确保美国对北极和南极地区投送力量的能力不会衰退。

    美国负责极地运输的机队是美国纽约州空中国民警卫队109联队下的139中队。该中队拥有全部10架LC-130H,以及3架用于训练和其他常规运输任务的C-130H,主要服务对象是北极地区的高纬度雷达预警站,南极地区的麦克默多和阿蒙森·斯科特科考站。除运输任务外,2015年开始,LC-130H也携带特殊的科学吊舱,通过雷达、激光、光学传感器,探测并记录冰层的成分和密度等信息。

    这些经过特殊改装的运输机一直在常规飞机无法起降的地区运行,并提供关键任务的后勤运输,但它们的机体大多数制造于20世纪70年代,目前已经接近寿命末期。按照美国参议员的说法,尽管支出了高昂的额外维护成本,但连续不断的可靠性问题和多发的故障,已经使该机型的任务能力率下降到只有50%。

    这并不是美国政界人士首次发出相关呼吁。在2020年关于美国C-130机群的发展路线图中,美国参议院拨款委员会就特别提出,要以C-130J型飞机为标准对极地运输机队的LC-130H机群实施资产重组,并“鼓励空军部长在未来几年的预算周期中为LC-130H的资产重组制订计划和预算”。

    C-130J是洛马公司在20世纪90年代对C-130进行重大技术升级的改进项目。相较于C-130家族早期型号,该机机体的70%以上都经过了重新设计和改进,主要维修性指标提高了50%,可以使一个装备16架C-130飞机的中队减少38%的人力需求。

    极寒地区气候恶劣,设施简陋,人手有限,这些因素都导致运输机比其他地区更容易出现故障、并且检修维护起来格外困难。甚至不乏由于环境温度过低,故障或受损飞机必须等待以季度计算的时间后,才能展开维修工作并有效回收飞机的情况。因此,对于极地运输机来说,C-130J在可靠性和维护性上的性能优势尤其重要。

  • 据飞行国际(flightglobal)3月22日报道,瑞典萨博公司和GKN航空公司已经分别与瑞典国防物资管理局(FMV)签署合同,将针对下一代战斗机进行飞机整体和动力系统研究工作。

    萨博的历史与现状

    瑞典萨博公司历史悠久,二战时期很多著名的飞机都出自其手,如萨博-17轰炸机和萨博-21战斗机。

    二战后,萨博公司最为知名的产品为三代半战机JAS-39“鹰狮”,目前已经进阶到了JAS-39E/F,配备了来自通用电气的F414G发动机以及最新的有源相控阵雷达(AESA)、红外搜索跟踪系统(IRST),以及先进的电子战和通信系统。

    在对外合作领域,作为“鹰狮”的用户之一,巴西是萨博的重要合作伙伴。自1997年起,萨博便与巴航工业开展了整机生产、型号设计、网络开发、飞行测试等多方面的合作。2023年4月,萨博和巴航工业签署谅解备忘录,继续深化双方在多个领域的合作。
    根据双方公开的信息,未来两家公司将继续推动C-390在瑞典的销售,希望其能成为满足瑞典空军战术航空运输要求的首选解决方案,并进一步评估萨博的机上设备和系统集成到C-390飞机中的可能性。

    可以预见的是,未来萨博和巴航工业会继续探索“鹰狮”E/F飞机的升级延寿,这些技术和研究成果都可能会沿用至下一代战斗机的研发中。

    不过,虽然JAS-39E/F全面升级后性能改善,但成本也随之水涨船高,这是其在全球军贸市场中份额不断缩水的重要原因——虽然20世纪90年代以来,“鹰狮”获得了来自捷克、匈牙利、南非、泰国等国的订单。但近年来,在瑞典空军之外,“鹰狮”仅获得了巴西和菲律宾两国的新增订单。

    此外,萨博自行研发的五代机FS-2020,从2005年立项到2020年共耗时15年,虽然项目细节很少披露,但据媒体报道,由于各项指标与五代机有不小的差距,最终未获得瑞典政府拨款。这些现实都为其新机的立项和研发前景蒙上了一层阴霾。

  • 根据“战区”等美国媒体报道,3月初,美国空军和美国海军陆战队进行了一次跨军种联合演练,演练地点位于加利福尼亚州。在这次演练中,美国海军陆战队第一作战测试和评估中队(VMX-1)动用了F-35B战斗机,并在加州一处废弃公路上进行了起降训练。这再次让外界关注到高速公路作为战备跑道的价值。

    二战时期,德国就开始修建能够起降战机的高速公路。由于当时的飞机结构较为简单,对起降场地的要求远没有后来的喷气式战机那么高,在常规高速公路上起降也并非难事。真正将高速公路作为战备机场并纳入高速公路建设的规划方案,在冷战之后才逐渐成熟。

    美国、俄罗斯以及一些北欧国家在20世纪修建的高速公路战备跑道已经非常常见,某些路段甚至能起降重型战机。

    近年来,以北约国家为代表的西方国家又频频开展类似的战机公路起降测试。2023年11月,挪威空军F-35战机首次实现公路起降,这是F-35首次在标准机场以外的地方着陆。而近日,美国海军陆战队又进行了公路起降演练……公路起降科目在军事演练中有何重要意义?西方国家是如何构建高速公路战备机场体系的?

    高速公路起降的难度和意义

    对于现代喷气式战机而言,在平坦的高速公路上完成降落从技术角度来说并不难实现。可能存在的主要困难在于有些高速公路宽度不够,战机降落时容易偏离跑道。此外,高速路上可能会存在异物,可能引发爆胎。高速公路两侧如果有护栏,也会擦碰机翼等。

    此外,如果演练公路起降的路段周边有其他复杂公路和铁路网网络,也会对飞行员识别参照物带来挑战。冷战期间,西德空军在一次公路起降训练中就曾发生一架F-104战机偏航并爆胎的事故。

  • 上篇文章中,我们通过半岛电视台、《纽约时报》的报道,看到了波音公司位于卡莱罗纳州北查尔斯顿的波音787总装生产线的乱象,那么它的另一条位于埃弗里特的波音787总装生产线又是怎样的光景呢?

    2019年的“质量转型”计划——削减质检员

    巧合的是,同在《纽约时报》那则报道的2019年,作为波音公司发源地的西雅图,当地媒体《西雅图时报》(Seattle Times)1月份里的波音长篇报道是《波音彻底改革质量控制:更多高科技跟踪,但更少质检员》。时任波音商用飞机公司的质量副总裁埃内斯托·冈萨雷斯·贝尔特兰(Ernesto Gonzalez-Beltran)正在埃弗里特工厂推行“质量转型”。

    此“质量转型”计划,之所以会在媒体公众当中引发渲染大波在于:将取消数千项不再需要的质量检查,并在2019年里裁减约450个质量检验员岗位,2020年可能再裁减类似数量,最终将这一质检岗位员工数控制在2千人以内。按照行业惯例(或者说波音的以往惯例),质检员将对飞机总装过程中的数以万计的工作事项的每一项一一签字确认,确认每一项已完成且正确完成。

    这每一项就包括:管线的连接情况,金属或复合材料零件上钻孔位置、孔径尺寸的精确,扳手施加到螺母上的扭矩是否得当,零部件是否是由符合波音规格的材料制成,机上任何部分的封闭之前(例如铺设地板或敷设侧壁隔热毯),检查该区域确保没有碎片等外来物(FOD)等。如此事无巨细的检查,也是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局(FAA)的要求,质检员记录下每一次检查,作为庞大监管系统的一部分,以确保(记录下)每架下线飞机的安全性。

    2019年,那场在埃弗里特工厂的质量体系彻底变革中,既有数千项缺陷检查项目的取消,也还有对一些项目工作采用抽样而不是全面检查,“不会100%检查,而是每100个零件或每1000个零件检查一次”。同期,这场雄心勃勃的“质量转型”计划的配套措施,波音表示会对部分零件的设计做优化、更多的“防呆设计”,使它们更容易从一开始就没有缺陷地正确地生产制造,调整工序以使总装工作更为简单,引入更多智能、自动化的工具和技术来减轻一线工人的工作、降低人为错误风险,并能同时跟踪记录生产进度、质量和数据等。

  • 2009年12月15日,在经过多次延误后,波音787“梦想客机”终于达成首飞成就。紧随其后的适航取证进度可谓火速,在2011年8月获得型式认证,同年9月首架787-8交付用户全日空航空,10月26日开启首次航班运营。

    这款寄托着波音守住其宽体客机霸主地位的“梦想客机”,在随后的初期商业运营中就暴露出锂离子电池的过热、电池起火等问题,并由此导致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局(FAA)在2013年1月宣布所有787客机停飞。而在这场风波中,不论是媒体报道还是业界声音,对波音公司的“指摘”都更多聚焦在了它的“外包”。比如,经济学人、福布斯等网站的报道指出,波音把新型787“梦想客机”的70%开发和生产工作外包给大约50家供应商。

    供应商上位,新世纪新飞机的新造法

    在波音的以往机型上,波音的供应商们只是根据波音设计好的图纸来生产、供应即可,但在787项目上,波音的一级供应商们已经加入到设计开发工作当中。在该机的顶层定义和设计由波音公司给出后,一级供应商们一起协同完成该机的详细设计,并由它们来担负大量零部件的制造、装配,向波音交付完整的机翼、机身等“成品”部件。这些大部件不仅结构完整,而且是相关的管路、电缆、地板和座椅轨道等都已安装到位,接下来,作为“系统集成者”波音要做的就是完成这些波音787大部件的最终总装。

    这场大型客机研制方式、流程上的变革,供应商在制造工作上的如此大比例份额,都让波音公司将“梦想客机”项目中的种种风险通过这张“休戚与共”的供应链扩散给国内外供应商及合作伙伴,从而降低了该机项目的研制成本、技术风险,也简化了自身的飞机装配流程、加快了产品的研制进程。

    但波音公司基于成本最小化、经济性的系统集成模式,也会因其对外部供应商的高度依赖而带来新风险,前所未有的庞杂供应链,也让研制进度、技术认证、质量管理、交货进度等各个环节、各个供应商企业都会是潜在风险点、都有可能造成短板效应。而今天来看,787“梦想客机”也的确因此在研制上出现了进度延误、出现了“产品缺陷”。

  • 据路透社3月26日报道,日本政府近日再次出台政策放宽军事装备出口限制,该政策允许其与英国和意大利共同研发的下一代喷气式战斗机向第三方国家出口。

    日本政府表示,这一政策只适用于经批准的喷气式战斗机出口,并仅限于与日本签订了《防卫装备品和技术转移协定》、承诺根据联合国宪章和平解决国际争端的国家。

    GCAP最新进展

    自2022年12月,英国、日本和意大利达成联合研发“全球空中作战计划”(GCAP)项目以来,三个国家虽然做了大量工作推进项目,但由于该项目研发成本高、技术和经济收益划分未明确,一直进展缓慢。

    3月,随着日本防务与安全设备国际博览会(DSEI)的开幕,GCAP项目迎来了新进展。会议期间,英国BAE系统公司、罗罗公司、意大利莱昂纳多公司以及日本三菱重工等航空防务企业针对GCAP项目,就飞机的航程、尺寸、武器系统、隐身性能和其他特性,达成了能够满足三个国家需求的方案。

    根据公开发布的信息,三国达成的进一步方案主要包括以下事项:

    BAE系统公司、三菱重工和莱昂纳多公司将继续在“全球空中作战计划”的后续步骤中密切合作,共同致力于项目开展。

    罗罗、石川岛播磨重工业和意大利Avio Aero制定了GCAP项目的发动机合作条款,这几家公司将汇集专业知识来设计、制造和测试全尺寸的发动机演示机。

    三菱电机、莱昂纳多和意大利Elettronica将组建一个部门,为GCAP开发先进的机载电子设备。

    三国预期,GCAP项目在未来10年内需要投资超过300亿美元。而英国防长华莱士已经在DSEI上表示,英国将为此投入约125亿美元的研发费用。

  • 1945年9月2日,上午,东京湾,日本签字投降仪式在美国海军“密苏里”号战列舰
    投降书签署后,遮天蔽日的战机编队飞掠而过。编队当中就包括在投下了原子弹,改变了战争进程的那款最致命的轰炸机——B-29“超级堡垒”。

    它的研制和生产,比曼哈顿计划还烧钱

    B-29“超级堡垒”作为“二战”中最先进、性能最强的轰炸机,在这场战争中其无可替代的重要性体现还有,只有它才能运送这场世界战争中耗资第二大的计划、耗资20亿美元的曼哈顿计划所制造的原子弹。

    而那个耗资最大的武器研制计划正好是B-29,它的设计和生产成本总计达30亿美元(折算到今天的美元,远超500亿美元)。这款新型超级轰炸机背后的缔造者——波音公司,而属于它的,或者说是属于整个美国制造业的荣誉与光环是战时动员之下所爆发出的强悍生产能力、惊人的产量。

    从下面这组产量数据上就能管窥一番:第一架原型机XB-29于1942年9月首飞,到1944年1月,第100架B-29交付。随后B-29的产能就迎来了全面爆发,产量数据便成了一条昂扬陡升的曲线,1944年7月,第500架B-29下线,同年11月第1000架于下线。1945年3月,第2000架B-29下线交付,6月,第3000架下线,而在这一年的4月,B-29的产量达到峰值的月产300架,而这一数字还一度在生产的末期冲刺到375架。

  • 1月底,美国政府宣布,正在解冻与土耳其的一项大规模军贸协议,即向土耳其出口40架新的F-16C/D Block70战斗机,并对土空军现役的另外79架F-16进行现代化升级改造,预计这一协议总价值将达230亿美元。

    同期,美国还批准了对“土耳其地区竞争对手”希腊的F-35A出口,希腊可能以86亿美元的价格引进40架F-35A隐身战斗机。对此,防务媒体“突发防务”(Breaking Defense)在报道中评价道:“考虑到这两个历史对手之间紧张的地缘政治局势,土耳其获得F-16出口许可与希腊获批引进F-35A同时出现,这并不令人意外。这意味着,美国正努力在希腊和土耳其之间保持非常平衡的立场。”

    回顾过去几十年,希腊与土耳其两国在爱琴海问题上分歧越来越大,摩擦不断,从最初的大陆架问题、岛屿归属,发展到后来的领海、领空问题等,再到能源资源和塞浦路斯问题。在这种希土两国间暗流涌动、恩怨难解背景下,放眼未来,希土两国空中力量的较量也不只局限于新闻中的一方买F-35A,一方买F-16C/D Block70,因为在双方力量天平的土耳其那端,已经加上了一个又一个名为“无人机”的砝码。

    希土空军军备的新方向——无人机


    根据希腊媒体报道,土耳其TB-2无人机已经定期在希土间的争议空域自由穿行,密切监视希腊军舰的动向和希腊岛屿上的防御动态,这让希腊感到“头疼”,让起飞拦截、驱离这些无人机的F-16机队有些疲于奔命。“即便我们购买上200架‘阵风’战斗机又会有什么不同吗?土耳其人转头会用400架无人机来包围我们。”

    面对土耳其无人机这一日益严峻的空中威胁,希腊方面的回应就是“加码”,一方面是多源头地引进国际上的成熟机型,这包括从以色列国防部租赁IAI公司的“苍鹭”无人机系统,为陆军采购4套赛峰的“巡逻员”中空长航时无人机系统,以及从美国引进3架MQ-9B“海洋卫士”无人机。

  • 自从1月5日美国阿拉斯加航空公司一架波音737-9飞机在飞行中发生了舱门掉落事故之后,围绕这一事故的后续事件依然在发酵中。

    3月25日,根据路透社报道,波音将对公司管理层进行重大调整:首席执行官戴夫·卡尔霍恩已经提出辞职,将于年底前卸任;董事会主席拉里·凯尔纳和商用飞机业务负责人斯坦·迪尔(Stan Deal)也将离职。

    前高通公司CEO、波音公司董事史蒂夫·莫伦科夫被任命为新的董事会主席,并正在牵头寻找下一任首席执行官。

    报道称,这样的调整显然是1月份波音737-9发生飞机舱门掉落而引发的大规模安全危机所导致的。

    目前,波音依然在接受来自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局(FAA)和美国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NTSB)等相关部门的调查,并被限制了商用飞机的产量。这也是其有意发起对势必锐公司收购的直接原因。

    波音企业文化被列为检查重点

    1月5日,阿拉斯加航空一架波音737-9飞机从俄勒冈州波特兰机场起飞后不久,机身中部应急舱门在空中脱落。飞行员紧急迫降,事故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事故发生后的1月6日,FAA通知各航空公司停飞所有波音737-9飞机。这一紧急适航指令影响了全球约171架相关型号飞机。而在美国本土,阿拉斯加航空运营着65架该型号,美国联合航空运营着79架该型号。

  • 近日,法国国家航空航天研究中心(Onera)在海外视频平台上发布了其“超人”(Superman)计划风洞试验的画面。

    随后,多个航空军事媒体分析称,从视频中的飞机模型看来,其某些设计与俄罗斯五代机苏-57的核心特征相似,总体外观也与苏-57有颇多相似之处。尤其是前缘涡流控制器,未来或许会有多种用途,很可能会被用于法国无尾翼布局的新一代战机。

    法国战机模型与苏-57

    苏-57飞机设有前缘涡流控制器(LEVCON),并采用翼身融合设计,此类设计是为了控制前缘根部延伸面产生的涡流,从而调整并改善高攻角状态下的性能,同时也有助于战机在失速时快速改出。

    业内认为苏-57配备前缘涡流控制器是为了强化机动性,以弥补隐身性能不足的缺陷。苏-57在换装“产品30”矢量发动机后,配合先进飞控系统与前缘涡流控制器,就可以做出高攻角机动,实现高机动性。

    根据Onera的视频解说,其对前缘涡流控制器进行了专门的风洞测试,该测试要求在一秒时间内,模型前缘涡流控制器要完成100度俯仰并观察其状态,探索飞机在极限条件下的机动性能。

    2023年巴黎航展上,Onera展示了两项最新的国防创新成果,包括将在“未来作战航空系统”(FCAS)项目使用的“超人”计划以及探索高超声速技术应用可能性的“剑鱼”计划(Espadon,即swordfish的法文)。

    根据美国《航空周刊》的报道,“超人”计划的重点是研究战斗机飞行包线的极限和拓展飞机的机动性,目标是定义“下一代战斗机”高机动能力特征的布局形状。为了加强在FCAS中的作用,Onera于2021年与法国武器装备总署(DGA)签署了合作协议,以加深关系和信息共享。2021年底,Onera宣布开始进行与FCAS项目相关的风洞测试。

  • 3月8日,美国F-35联合项目办公室(JPO)宣布:F-35A已经在2023年10月12日正式获得适配B61-12核弹的认证资格。目前已经有“部分指定单位”F-35A拥有了该核弹的实际挂载能力。

    自2014年克里米亚爆发冲突以来,美国大幅加快B61-12的测试和部署进度和数量,以作为应对俄罗斯核威慑的核心手段之一。2022年爆发的俄乌军事冲突进一步加快了相关进程,因为按照原计划,F-35A应在2024年1月取得相关资格。

    需要指出的是,B61-12核弹具备特殊能力:精确制导和钻地深起爆。它与隐身飞机结合所实现的精确核斩首能力,是过往任何一种实用型核武器都不具备的。这也是21世纪后美国核战略体系突破的关键方向所在。

    如果不能理解B61-12的特殊性,那么对美国核战略体系做出的任何判断与评估都可能会出现严重的偏差和错误。

    突破传统核弹的短板

    在很长时间内,布置在地下大深度位置的战略防护设施(这种设施通常还会以天然的花岗岩层作为掩护)是应对核威胁的最有效手段。单纯增加核弹的爆炸当量,对于这些地下深防护措施基本不会带来威胁能力的上升。

    这种现象基于非常常见的物理规律:振动波传递过程中,一旦遭遇密度差异巨大,特别是不同形态的介质,会在两种介质的交界面上形成严重的反射效应。例如,炸弹在空气中爆炸形成的冲击波,所释放的能量只有比例很低的一部分能穿透水面,对于水下物体的毁伤范围会就变得非常小。而当炸弹深入到水面一定深度以下起爆,它对于水下物体的杀伤效果才能最大化。

  • 据比利时“航空识别”网站3月7日披露,由印度总理莫迪领导的印度内阁安全委员会(CCS)已经授权印度政府和军工单位研发第五代隐身战机。

    该项目被命名为“先进中型战斗机”(AMCA),是一款双发、中型多功能战机,研发阶段预计耗资1500亿卢比(折合人民币约130亿元)。CCS希望在未来5年内制造5架原型机,未来印度空军有望装备超过200架。

    虽然印度政府展示了雄心勃勃的五代机计划,但这并不是AMCA计划首次出现。

    过去10多年里,印度AMCA项目的概念模型多次出现在航展上,印度政府时不时对其进行大张旗鼓的宣传。该项目于2010年立项,最初印度计划与俄罗斯合作研发,后来印度宣称将自主研发。而其最大起飞重量也从最初的20吨级提升到25吨级。其主要性能更是对标全球主流五代机,称其将具备隐身、先进航电、超态势感知、AI辅助等多种功能。

    那么此次再次提及的AMCA计划又有何不同呢?

    前所未有的支持力度

    AMCA与LCA“光辉”战机,研发阶段的情况多有相似之处。首先是都得到了印度政府的大力支持。其次,设计阶段指标一再变更,不断对标国际先进指标。

    但一个重要的变化是,当下的印度相比LCA立项研发的20世纪80年代,航空制造业水平已经取得了快速的发展。

    无论是国有航空制造企业还是大量新兴的私人制造商,借着印度政府与西方国家关系迅速升温的“东风”,与空客、波音等航空巨头在制造领域开展多项合作,其制造和科研水平正在迅速上升。事实上,印度正成为全球航空制造产业链中的“新玩家”。

    在此背景之下,印度政府大力支持AMCA项目或许与以往的情况有所不同。

  • 2月底在加州安纳海姆举行的直升机博览会上,MD直升机公司CEO布拉德·佩德森(Brad Pedersen)表示,2023年是“忙碌且成功的一年”,该公司在2023年交付了10架直升机(5架执法部门、1架农业部、4架个人),这是自2017年以来的最高年度交付量,而今年这一数字将上升至16架,最终有望将年产量提高至30架(并已经为年产50架做着准备)。公司在2023年收获了30份新机订单(25份军用订单和5份民用订单),目前手中积压订单的生产排期已经到了2025年。

    从破产重组,到一年来业绩持续向好

    2023年的业绩表明,MD直升机公司(下文简称MD公司)正在从2022年破产、之前多年的投资不足中恢复过来。这家位于美国亚利桑那州梅萨市的轻型多用途通用直升机制造商,它的历史可追溯至1947年,从休斯飞机公司的一个部门发展而来,并最终改组成为休斯直升机公司。该公司开发了多款标志性的机型,比如AH-64“阿帕奇”武装直升机、OH-6“小鸟”,以及本文中重点MD民用直升机系列。1984年,麦道公司斥资4.7亿美元将其收购,并更名为麦道直升机系统公司。

    1997年,麦道公司并波音公司并购,随后的业务分拆中,波音保留了AH-64为代表的军机业务,将MD-500、MD-530、MD-520N、MD-600N和MD-Explorer系列等民用直升机业务打包出售给了MD直升机控股公司(荷兰鹿特丹干船坞/RDM控股的间接子公司)。2005年,投资基金Patriarch合伙人收购了MD直升机控股公司,但到了2020年,这家投资基金公司破产,MD公司命运再次风雨飘摇。直至,2022年3月MD公司申请破产重组,随后被由BardinHill投资公司和MBIA保险公司牵头的债权人财团接手。

  • 1月1日,由航空工业成飞自主研制的某型氢能源动力固定翼无人机圆满完成首次飞行试验。该机的动力系统采用70MPa高压气态储氢、燃料电池发电的组合设计。

    该氢能源动力固定翼无人机在研制过程中突破了内外流一体化总体设计、70MPa高压气态储氢系统设计、高效能量管理设计等关键技术,具有能量密度高、绿色无污染等显著优势,适用于巡线巡检、安防监控、中继通信等应用场景。

    2月28日,在储氢技术路线上选择了另一方向的美国通用氢能源公司宣布,他们实现了由液氢储存罐向燃料电池供给氢气:这种模块化的液氢罐能够快速地在飞机上拆卸和更换,因而有助于氢动力飞机实现燃料的快速补给。

    关于氢能源用于航空产品的设想和技术探索,最早可以追溯至20世纪60年代。进入21世纪之后,全球各国对于氢能源飞机愈加重视,并且形成了明显的国际竞争态势。类似上述两个新闻中的交替突破和进步,将在未来更为频繁地出现。但基于技术、经济等多方面现实因素的制约,氢能源飞机的大规模实用化依然道阻且长。氢能源飞机出现到普通人的航空旅行中尚需时日。

    氢能源飞机必将出现

    从化学反应的层面上,所有的能量储存和释放,都来自原子间的电子转移。越轻越小的原子,能携带越多的可转移电子,它的储能能力也就越强。

    而另一方面,理想的燃料,需要有相对稳定的物理和化学性质,而且最好是液体:液体既容易储存,又容易流动和雾化蒸发,还具备足够大的密度。

  • 据塔斯社等多家俄罗斯媒体报道,包括MS-21、SJ-100和伊尔-114-300在内的多型俄罗斯国产民用飞机的批量交付时间已被推迟。

    2月29日,塔斯社报道称,俄罗斯技术集团(Rostec)首席执行官谢尔盖·切梅佐夫(Sergey Chemezov)向记者表示,MS-21客机的批量生产可能会在2025至2026年开始。切梅佐夫说,飞机的测试仍在继续,飞机的安全是第一位的。“我们需要完成所有的测试,”他补充说。而此前,一些报道称MS-21飞机的批量生产可能会在2024年开始。

    俄罗斯《生意人报》也报道称,MS-21、SJ-100以及伊尔-114-300预计延迟交付2年,即将在2025至2026年开始交付。图-214飞机和乌拉尔民用航空公司(UZGA)制造的LMS-901飞机也同样会延期交付。

    此外,据飞行国际(flightglobal.com)3月1日报道,俄罗斯总统普京曾于2月底在俄联邦议会上发表讲话时仅简单提及了民用飞机工业,并指出俄罗斯计划未来6年内对75座机场进行现代化改造。不过普京同时也表示,俄罗斯必须使用更多国产飞机来填充机队,并且保证飞机的质量和安全性,目前俄罗斯航空公司仍大量使用国外的飞机,自身的民用航空制造缺乏生产。

    俄国产飞机主要项目均推迟

    《生意人报》报道称,这次生产和交付推迟所涉及的型号包括MS-21、SJ-100、伊尔-114-300、图-214和LMS-901等,原因是一些型号的测试没有如期完成,还有一些型号的实际性能未达到最初的设计目标。

  • 据路透社3月2日报道,波音公司正在寻求收购其重要的产业链成员势必锐公司。有业内人士透露,目前波音和势必锐公司都在努力解决持续存在的质量问题,并试图控制波音737MAX的生产成本。

    这项合并一旦达成,势必锐公司将重新成为波音的子公司。势必锐公司在2005年被波音拆分出来,主要负责波音737MAX等系列型号的机体生产,但该公司近年来一直饱受生产成本等供应链问题的困扰。

    美国《华尔街日报》也报道称,势必锐公司已聘请银行人员处理资产负债问题,并与波音就合并进行初步讨论,但是双方均拒绝发表回应。

    波音试图重整供应链

    势必锐公司的总部位于美国堪萨斯州威奇托市,是世界上最大的飞机结构制造商之一。除了波音737系列的机身外,该公司还负责集成这一型号的机翼以及生产机翼零部件、起落架和发动机短舱。

    1月5日,美国阿拉斯加航空公司一架波音737-9发生了舱门空中脱落事故。这架事故飞机的机体和舱门部件就是势必锐公司所生产,这使得这家公司与波音一起陷入了质量安全困局。

    波音公司在3月1日的一份声明中表示,波音与势必锐公司制作业务的重新整合将有助于加强航空安全,提高生产质量。

    根据路透社的报道,美国“国际机械师”工会主席表示,波音目前有意控制飞机产业链的主要部分。一些分析人士则表示,合并之后并不能快速解决波音目前面临的质量问题。

    另据美国防务新闻网站3月5日的报道,有国防领域分析师表示,波音收购势必锐公司还有可能进一步稳固其防务业务,并使波音未来在军用飞机的竞标中更具竞争力。

  • 据多家外媒报道,2月26日,在红海执行战斗护航任务的德国F-124“萨克森”级护卫舰“黑森”号,向一架未能确认身份、被判别为“侦察无人机”的目标发射了两枚“标准-2”(SM-2)防空导弹。

    由于未披露细节的技术原因,导弹失效并坠入海中。

    事后证明,被瞄准的无人机是一架正在附近针对胡塞武装目标执行打击任务的美国MQ-9“死神”无人机。系列相关消息在2月28日得到德国国防部发言人迈克尔·斯坦弗勒的确认。

    但发言人强调,“黑森”号在开火之前已经执行了完整的敌我识别流程,包括无线电应答,并询问了盟国在该空域是否有无人机在执行任务。

    此外,两枚SM-2导弹失效的问题也在德国国内引发了波澜。

    德国的防空装备缺乏情况


    德国联邦议会的国防政策发言人表示“我们现在才根据要求得知,‘黑森’号护卫舰的部分弹药无法再采购,因为不再有相应的工业能力。当库存耗尽时,德国海军无法再补充它们,并且必须撤回护卫舰。”此外他还指责德国现任政府向反对党隐瞒了实情,导致议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通过了派遣护卫舰参与护航行动的决策。

    F-124级护卫舰以防空为主要任务,搭载有先进的多功能雷达和多种防空武器,包括SM-2 Block IIIA、“进化海麻雀”(ESSM)、“拉姆”(RIM-116)三种防空导弹。遭遇弹药库存危机的是SM-2 BlockIIIA,根据德国国防部针对此次误击事件相关信息的披露,该弹药已经停产。

    SM-2系列导弹设计年代较早。SM-2 Block1开发于20世纪70年代,其生产线由于缺乏订单在2013年一度宣告关闭。

    2014年克里米亚事件后,SM-2全球需求猛增,雷神公司在2017年重启生产线,以满足荷兰、日本、澳大利亚、韩国等国共计超过280枚的SM-2 BlockIIIA/B需求,并宣布生产线会维持到2035年后。2021年智利曾向美国提出对SM-2 BlockIIIA的采购需求,但数量很少。